“你这不守妇道的贱妇!我就说这逆女品性如此恶劣,不堪受教,不像我的种!果然不是!”
安夫人“安思渡你疯了!一个不知来头的女人说什么,你就信!!”
安思渡“我没傻到这个地步!早一些蛛丝马迹我还是能察觉的!!贱妇!!”
安夫人“还不是你一心想着花氏,对我视而不见!”
轻擦了下耳朵,徐凡心实在不想听两个恩怨恨侣骂街。在两个人已经吵嚷到和离,休妻的程度时,适时插话。
“安大人,端亲王谋反案一直都有许多疑点,明里暗里调查的人也不少,如今也到了包不住的时候,何必再挣扎,二十多年了,你也日夜不得安吧?”
要不是被绑缚着,两人恨不得你死我活,此刻面红耳赤像蓄势待发要应战的牛,很上头。
安思渡“我已经把知道的都说干净了!”
徐凡心捏了捏耳朵上面纱的挂绳“安大人,你口中的花满栀是我娘亲,她一年前身死,我怀疑跟谋反案的幕后之人有关,你的隐瞒会拖慢我调查的进程。安大人难道对我娘亲的死,就真的无动于衷吗?”
面纱随话音落一起落下,显出了真容,那神似的容貌自带说服力,乍听噩耗,安思渡心防溃散,双眸更加恍惚。
“我当年也还年少,真不曾参与,所知不多,只知道,我母亲称对方‘娘娘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