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懊悔着,张西范溜达着从外面进来,手里还提着两根油条一碗豆浆。
看到傻柱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,他昨晚和林默喝的开心,醉过去,什么都不知道,他不由好奇起来:“哟,这是怎么了?被鬼上身了?”
傻柱抬头,看见是张西范,脸上一阵红一阵白,期期艾艾地把昨晚的事情说。
当然,他没好意思说自己怎么被秦淮茹灌醉的,只说是喝多了,然后就被易中海和贾张氏堵个正着。
张西范听完,把油条豆浆往旁边石桌上一放,没先生气,反而笑起来:“行啊傻柱,不声不响就给自己找了个媳妇,还附带三个拖油瓶,外加一个老祖宗。你这买卖做得可真划算。”
傻柱被他说得脸更红,低下头:“张科长,您就别取笑我了。我现在……我现在肠子都悔青了。”
“取笑你?我可没那闲工夫。”张西范拿起一根油条咬一口,“我就是不明白,你傻柱平时看着也挺机灵的,怎么一遇到秦淮茹的事,脑子就成了浆糊?人家说什么你信什么,让你干什么你干什么。”
他看着傻柱:“昨天我跟你说的那些话,你是不是转头就忘了?易中海是什么人,秦淮茹是什么算盘,你还没看明白?”
傻柱嗫嚅道:“我……我当时也是被逼得没办法……贾张氏又哭又闹的,秦姐也……”
“她哭两声你就心软了?”张西范打断他,“她要是不哭,能把你套牢吗?易中海要是不‘主持公道’,能让你乖乖就范吗?这都是算计好的!你啊,就是那案板上的肉,任人宰割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