补考那天清晨，五月在书包里发现了张纸条。三玖的字迹清秀："粉笔灰会落在肩头，但星光永远在你眼里。"旁边是丁子轩画的简笔画——戴着眼镜的小女孩站在讲台上，手里的粉笔划出一道彩虹。
当五月走出考场，看到等在教学楼前的众人时，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。二乃递来的不是麻辣火锅，而是温热的牛奶；四叶的兔子玩偶戴着写有"必胜"的头带；一花的折扇上画着笑脸；三玖的白梅发饰在阳光下闪闪发亮；丁子轩的手里，捧着她最喜欢的蜂蜜蛋糕。
"感觉怎么样？"丁子轩的声音温柔。五月吸了吸鼻子，露出久违的笑容："那道论述题，我把三个陷阱都避开了。"
夕阳下，五姐妹和丁子轩走在回家的路上。四叶叽叽喳喳地讲着排球赛的趣事，二乃抱怨着新学的分子料理，一花分享着剧院的幕后故事，三玖和丁子轩并肩走着，偶尔低声交谈。五月摸着书包里的那张纸条，突然觉得，挂科这件事，或许是为了让她明白，梦想从来不是一个人的孤军奋战。
那晚的视频通话里，二乃举着新做的舒芙蕾："庆祝五月姐补考成功！本大厨特意没烤焦！"四叶抱着兔子玩偶转圈："下次考试我们一起加油！"一花摇着折扇："五月的讲台，一定会站满发光的星星。"三玖微笑着点头，丁子轩在一旁比出胜利的手势。
五月推了推眼镜，看着屏幕里熟悉的笑脸，突然想起丁子轩笔记里的一句话："教育的本质，是用一棵树摇动另一棵树，用一朵云推动另一朵云。"而此刻，她知道自己从来不是一棵树，而是被无数朵云托举着的星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