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为什么？
这个疑问在舌尖转了三圈，最终咽了回去。安室透别过脸："下次别单独见他。"
"吃醋了？"
"......无聊。"安室透垂下眼帘，手上的动作却放轻了几分，"只是不想计划被打乱。"
织田律眯起眼睛，像只餍足的猫："真的只是这样？"他故意凑近，温热的呼吸拂过安室透的耳廓，"那为什么...你的手在抖？"
安室透猛地收紧手中的绷带："再废话就自己包扎。"
"哎呀，好凶～"织田律吃痛地皱眉，却笑得更加灿烂。
"......"安室透沉默地打好最后一个结，起身时却被拽住了衣角。
织田律笑笑，牵动伤口又"嘶"了一声："放心，琴酒舍不得杀我。"
安室透的手一顿："……为什么？"
"秘密。"织田律眨眨眼，"想知道？拿东西换。"
"什么？"
织田律的指尖点上他的胸口："这里。"
安室透的呼吸一滞，随即冷笑："做梦。"
"那就没办法了。"织田律摊手，"不过……"
他突然凑近，在安室透唇角轻啄一下："定金收了。"
安室透耳根发烫，一把推开他："滚去洗澡。"
织田律哼着歌走向浴室，水声很快响起。安室透站在原地，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刚刚被亲过的地方。
窗外，东京的灯火渐次熄灭，只剩月光静静流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