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已经伤了,不能再去了。”
“我不去难道……”
只见潭当归抿了抿嘴,也从怀里拽出了一个小药瓶,动作利索的将瓶口塞子拔掉,然后仰头全部灌了下去。
我皱着眉毛,定睛看他。
潭当归将药瓶随手一丢,再看向我们时,双眼猩红,头发也慢慢立了起来,活像哪吒。
“我去就我去,等着瞧吧。”
他压低声音说着,与我擦肩而过走远,手上不知从哪儿变了一把剑出来。
我瞅着眼熟,猛地低头。
好家伙,把我的剑顺走了。
“哎,潭……”屹川皱着眉毛又喊了一声,我伸手将他拦下。
“没事,他死不了,”我站直身子,扯着衣袖擦了擦嘴角的血,“我倒要看看,这个家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。”
屹川不解的瞥了我一眼:“什么意思?”
“有好戏,马上开场的意思。”我盘腿坐了下来,调动内力,“你去帮帮他,我虽然伤得不重,但最好还是赶紧治。”
“好。”他点了点头,转身要走。
“对了还有一件事。”我忽然想起什么,抬眼又说,“要是一会儿我晕了,别当我死了,一定要把我叫起来。”
“行。”他又点了点头,转身要走。
“还有一件事,”我又将他叫住,“等杀完黑财神记得带着潭当归去开封府,我怕你俩忘了咱们来救盈盈的正事。”
他咬咬牙,但还是耐着性子回答:“没忘,我都记着呢,还有事么?”
我嘿嘿一笑:“没了没了。”
“行。”他点点头,转身欲走。
“对了屹川……”
“我看你特么是真伤的不重啊。”他扭过脸来伸手指着我呲牙咧嘴的骂,目光在我身上扫了一圈,也没找到个能打的地方,只能作罢叉着腰,“有什么事赶紧说!”
“没事儿,就叫叫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