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月风微微眯起眸子,那双眼深邃的眸子,沉默了一下。
好一会儿,他才缓缓伸出手,接过递来的钱,声音低沉的说:
“谢谢你,这笔钱我以后一定会还给你。”
任锦玉扬起那纯真无邪的眸子,嘴角勾起一抹恰到好处的微笑,不紧不慢地转身离开。
她心里明镜似的,母亲重病卧床,急需大笔钱财医治。
而家中的产业竟被他人趁机侵占,他心里变得扭曲了。
未来会成为一个大反派,而她今天的举动,真的能“暖到”那颗已然扭曲的“心”吗?
任锦玉不禁暗自思忖,也许,他的未来会因这不经意的举动,成为一个别样的 “反派” 也说不定呢。
她的嘴角微微上扬,那笑容看似温和,可眼中却闪过一丝极难察觉的冷意,一抹思量,“她要打破这个剧情”。
这天早上,朵朵给两个宝宝喂完奶,换完尿布。
正想着去看看丘流花,顺便跟她商量一下,让丘流花带着她去镇上的事。
这件事还真就只有这个曾经的“刺头”,有“胆子”帮她。
钱朵朵又想:“顺便看看容营长,现在肯定是幸福的冒泡了吧!”
她吃完早饭,回房间换了一身衣服。
今天她穿了一条黑色棉裤,土布上衣棉袄。
外面一件军绿色大衣,带着土布围巾,完全看不出是钱朵朵。
林姐在一旁看着,忍不住笑道:“朵朵,你这身打扮,走出去肯定没人能认出你来。”
钱朵朵故作无辜地眨了眨眼:“林姐,我这样才接地气。”
钱朵朵出门前,还不忘回头叮嘱:
“林姐,两个孩子就交给你了,要是他们再"嚎"。”停顿了一下
钱朵朵脸上闪过一丝坏笑,接着坏坏的说:
“你就晾着他们,看着他们"嚎",保准管用。”
林姐笑着摇摇头说:
“放心吧,你快去快回,别在外面逗留太久。”
钱朵朵挥了挥手,踩着轻快的步子出了门。
她心里惦记着年前促成的那对“售后”——丘流花和容惊墨的婚姻状况。
毕竟,这可是她经她手的婚姻,她要“无期限售后”,得好好看看进展如何。
她刚出门,还没走多远,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吵闹声。
远处看着,哎呦:“这不会是丘流花吧?”
走近一看,果然是丘流花正和一个尖酸刻薄的年轻女人扭打在一起。
钱朵朵心里立刻翻了个白眼,心里有点心虚:
“我不是不让她打架吗?
这个女人过了一个冬,可别恢复原型。”
那刻薄尖酸女比丘流花高出半个头,满脸算计,嘴里还不停地骂骂咧咧:
“你管不住自己男人的裤腰带,怪得了谁?
自己没本事,就别怪别人惦记!”
丘流花也不甘示弱,一边扯着对方的头发,一边回骂:
“你这种不要脸的女人,想男人想疯了吧?
也不照照镜子,看看自己配不配!”
钱朵朵站在一旁,忍不住挑了挑眉,心里暗笑:
“哟,这戏码可真是精彩啊!”
她索性抱着胳膊,站在一旁“吃瓜”,心里还想着:
“丘流花啊!丘流花,你也有今天!
当初你给我添堵的时候,可没想到自己男人也会有,被别的女人盯上的一天吧?”
两人越吵越凶,最后直接动起手来。
丘流花虽然气势不输,但毕竟个子矮了些,渐渐落了下风。
就在这时,容惊墨出现了。
他穿着一身军装,步伐稳健,眉头微皱,显然是听到了吵闹声赶来的。
那粗俗女人一看到容惊墨,那张“皴了的糙脸”立马,挤出一抹自认为最美的柔弱可怜样,朝着他脚边倒去。
边倒,嘴里还娇滴滴地哭诉:
“惊墨,流花她打我,找我茬!
这个女人粗俗不堪,还在地上打滚,简直丢人现眼!”
容惊墨当兵经常训练出身,本能反应,刚想伸腿踢出去。
但迅速反应过来,硬生生停下了动作。
那只脚正好停在女人面前,吓得她愣了一下。
但她很快反应过来,一把抓住容惊墨的裤腿。
坐在地上哭得“皴脸梨花带雨”,还用一块土布手绢假装擦眼泪,装出一副自认为的,楚楚可怜的“柔弱美”。
钱朵朵在一旁看得直想笑,心里暗想:
“这女人演技不错啊,可惜脸比不给力。”
丘流花看到容惊墨来了,心里慌了一下,赶紧从地上爬起来,手忙脚乱地整理自己的头发和衣服。
她心里暗暗叫苦:“完了完了,我的小白花、小女人、贤妻良母的形象全毁了!”
她原本在容惊墨面前一直装得“很乖”,很“小女人”。
甚至任嫂子教给她,怎么照顾“男人的面子”,怎么真正的“贤妻良母”。
她按着任嫂子说的,她每天晚上拿着一本书“认真学习认字”,还时不时向容惊墨“请教问题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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