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兰花做作的狐狸精脸,立马变得扭曲嫉妒疯狂,恨铁不成钢的狠狠地说,
"还要什么计划?
药都给你们四天了!
给你们出了三个计划了,怎么还不下手?"
她气得使劲拉了一下刘六狗,碎花衬衫的扣子被扯的“啪”的一声崩开了,崩在了刘六狗脸上。
刘六狗“哎呀”一声,捂着脸又赔着笑,
"不是,卫老师!
任锦玉那丫头精得很,我们得找个万无一失的机会..."
最近任锦玉和任锦居为了,给女主卫兰花和刘六够创造机会,总是挑卫兰花和刘六狗在的地方出现。
可他们不知道为什么,总是迟迟不动手。
任锦玉和任锦居最近是,满大院追着这三个人后面晃。
这天终于让任锦玉和任锦居,等到一个好机会。
打听到女主卫兰花刚从学校回来,她正跟刘六狗和周五丫商量计划呢。
任锦玉赶紧牵着任锦居的手,快速朝卫兰花、刘六狗还是有周五丫的方向走去。
任锦居边走边扯着嗓子喊,声音大得半个大院都能听见,"姐姐,我要吃糖嘛!"。
任锦玉一边很无奈一边寻找刘六狗的身影道:"昨天不是刚吃过吗?"
"不嘛不嘛!姐姐!我就要吃!"任锦居又开始演起耍赖,拉着任锦玉往前走,真像个四岁的小孩子。
这时藏在老槐树后的三人组对视一眼,卫兰花厚厚的雪花膏脸上满是嫉妒疯狂不甘,压低声音说:"机会来了!"
任锦玉"无奈"地被弟弟拉着走:"好好好,去买糖。不过只能买四颗!"
姐弟俩慢悠悠地朝他们这边走来,正好路过老槐树。
卫兰花看准时机,猛地推了把刘六狗:"快去!"
刘六狗一个踉跄冲向任锦玉,手里攥着药包,紧张的说:
"任、任同志,好巧啊..."
就在这时,任锦玉突然"脚下一滑",惊叫着朝卫兰花和周五丫倒去。
任锦居也"不小心"绊到刘六狗脚边,小手"慌乱"中拍向刘六狗拿药的手。
"啊呀!"
"我的药!"
"小心!"
一连串惊呼声中,药包"啪"地砸在卫兰花脸上,药粉四散飞扬。
"啊!我的手!"周五丫尖叫起来,只见她手上迅速冒出一片红疹,又痒又痛。
卫兰花更惨,整张脸糊满了药粉。
她惊恐地瞪大眼睛:"啊!我的脸!"
她最近在走"老狐狸精"路线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,红色的疹子密密麻麻,脸迅速发成馒头样子。
刘六狗看五丫难受,见状冲了过来:"五丫!你怎么..."
话没说完,被任锦居"不小心"绊了一跤,刘六狗整个人扑到了周五丫和卫兰花身上。
"哎哟!"
"滚开!"
"我的脸!"
三人滚作一团,刘六狗粘了药粉的手"恰好"按在了卫兰花脸上,又"不小心"蹭了周五丫一脖子和一脸。
眨眼功夫,三人都沾上了药粉,三人瞬间鬼哭狼嚎。
动静太大,很快引来了大院里最爱看热闹的碎嘴婆子们。
"哎哟喂!这是闹哪出啊?"张婶子挎着菜篮子,八卦的三角眼睛瞪得老大,眼里直冒光。
李婆婆拄着拐杖,捂着嘴笑得直咳嗽:
"刘六狗,你居然在家属院这么玩?
没想到卫老师居然喜欢这么玩?
还有周营长家大丫头也太开放了吧!"
卫兰花想辩解,可一张嘴就又吸进一口药粉,呛得嗓子瞬间也红肿起来,眼泪鼻涕糊了一脸。
周五丫则拼命挠着手臂、脖子、脸,已经挠出了一道道血印子。
刘六狗有部分药粉撒进了衣领,后背痒得难受,只能在地上蹭来蹭去,感觉急不可耐似的。
任锦玉"惊慌"地拉着弟弟退到安全距离,一脸"关切":
"卫老师,周五丫,你们没事吧?要不要去卫生所?"
三人已经被痒的疯狂了,哪有时间搭理这姐俩。
"姐,我们走吧。"任锦居躲在姐姐身后,看着远处滚作一团的三人,小声嘀咕道。
任锦玉嘴角勾起一抹坏笑,迅速拉着弟弟离开现场。
刚转过巷子口,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呵斥:"你们三个!干什么呢!"
妇女主任陈主任叉着腰站在老槐树下,犀利的目光扫视着三个灰头土脸的人。
她今天穿着干部装,灰布衬衫、黑裤子,胸前别着闪闪发光的像章,严肃极了。
卫兰花慌忙爬起来,结果被刘六狗撞了一下,又"啪叽"摔了回去,这次直接跪坐在了陈主任面前。
"哎哟,卫老师,你这次要真有大错,跪也没用!"陈主任冷笑一声。
刘六狗和周五丫抖得像筛糠,裤腿上还沾着药粉,扭来扭去。
"陈、陈主任..."周五丫声音发颤,"我们就是...就是在..."
卫兰花急中生智,使劲挤出一个微笑:“我教给他俩认字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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