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锦玉还没说话,就被一阵争吵打断了。
“李姑娘哪点不好?啊?"老吕的唾沫星子喷到吕利曲脸上,"屁股大能生养!家里三代贫农,根正苗红!"
吕父每说一句就往前逼近一步,"你非要找个天仙不成?"
"爸!"吕利曲攥住父亲的手,无奈的道:"我真觉得她跟我不合适!现在'第三代'正到关键阶段..."
"不合适?"吕老师的声音着急起来,"你都二十好几了!我像你这么大时,你都能满街跑了!"
他用手肘碰了碰任锦玉,压低的声音里憋着笑:
"吕爷爷这是想抱重孙子想魔怔了!再这么下去,老吕非得被他爹再次逼疯不可!"
任锦玉正抿着嘴偷笑,被这话呛得咳嗽起来晕。
吕利曲转头看见他们,大步走过来,赶紧摆脱他爸的逼婚。
吕利曲看着,进展不错的”第三代小麦“说:
"等这批三代麦子成了,我请你们喝喜酒。"
"和谁?"上官赤亦故意拉长声调,眉毛挑了挑。
吕利曲转了个弯说:"和麦子!"
“完了完了,吕疯子又发病了。"上官赤亦摇头晃脑,却悄悄对任锦玉眨眨眼。
下午下班,任锦玉吃完晚饭。
任锦玉挎着竹篮走进娘家小院时,任锦安正带着三个弟弟刷碗。
"姐!"任锦乐眼尖,看见竹篮里露出的彩色糖纸,顿时把"刷碗"抛到九霄云外。
四个小子呼啦围上来。
任锦玉故意把篮子举高:"先进屋,一人两颗奶糖,一颗巧克力。"
任锦玉赶紧带着四个崽子去了堂屋。
钱朵朵看着任锦玉小脸还算红润,也放心了。
"排队!"任锦玉对四个崽子说,"谁不听话。"她故意拉长音,"巧克力就没有!"
四个小子瞬间列队站好,任锦玉给他们分糖和巧克力。
堂屋里,钱朵朵接过任锦玉的虾肉时挑了挑眉:"这么大只?"
"嘘!"任锦玉眨眨大眼,"程浩军战友从海边捎来的。"
这谎撒得脸不红心不跳,毕竟她总不能说是在空间海里捞的霸王虾。
钱朵朵心领神会地笑了,转身剥了颗奶糖。
任卫国正假装看报纸,实则偷瞄媳妇好久了。
见糖递到嘴边,立刻张嘴接住,结果咬到了钱朵朵的指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