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宴顷瞬间将她打横抱起,他大步走向铺着喜被的婚床,把任佳悦轻轻的放在炕上。
"我...我去熄灯。"
他呼吸紊乱地撑起身子,却被任佳悦勾住皮带拽了回来。
动情的女人眼波流转间自有风情,葱白的手指顺着他的皮带扣滑进去:
"当兵的...还怕亮?"
许宴顷眼底瞬间烧起暗火,一把扣住她作乱的手按在枕上。
军装外套不知何时已经滑落在地,露出被汗浸湿的绿色衬衫。
他俯身时,任佳悦看清了他锁骨下方那个弹痕,比她想象的更深,更靠近心脏。
"这里..."
她指尖轻抚那道疤,许宴顷的吻落在她耳垂,带着薄茧的手掌探入嫁衣,在触到她腰窝时明显顿了顿:
"...这么瘦?"
任佳悦弓起身子迎合他的触碰,忽然想起前夫嫌她生育后腰身不够纤细的嘲讽。
雨声渐密,婚房里发出时不时的闷哼声。
许宴顷背上全是汗,低头时一滴汗正落在她胸口。
他忽在极致时刻唤她的名字,
"佳悦..."
"我...我不会说好听的..."
身体的动作越发凶狠,
"但这条命...以后是你的..."
后半夜,任佳悦瘫软在汗湿的被褥间,看着许宴顷光着膀子去关窗。
雨丝斜飞进来打在他背上,任佳悦涌起疼惜,拖着酸软的身子下床,把干燥的毛巾按在他背上。
"疼吗?"
她轻声问,手指描摹着伤疤走向。
许宴顷转身将她抱进怀里,带着湿气的吻落在她发顶:
"你给吹吹...就不疼了。"
许宴顷忽然将人抱起来掂了掂,皱眉道:
"明天起多吃点。"
任佳悦把脸埋在他肩头闷笑,笑着笑着又有泪渗进他肌肤。
这次许宴顷学乖了,只轻轻拍着她的背,任由怀里的女人又哭又笑。
煤油灯终于燃尽,黑暗里他摸索着给她掖被角,可被任佳悦拽着手臂拖进锦被里。
她贴着他耳畔呢喃,
“哥哥“,
手缠上他的腰,
"...我怕黑!"
许宴顷在夜色里,热情的回应,新一轮的缠绵将雨声都盖了过去。
天光微亮时,隐约还有女子带着哭腔的娇嗔:
"许宴顷...你属驴的吗?"
1963年9月的晨雾中,
吉普车的引擎声,在清晨响起。
古辰行站在车门旁,手指摩挲着车门上的划痕。
副驾驶的小战士第三次提醒,声音越来越轻:
"古队,该出发了。"
古辰行没有应答,只是最后望了一眼那个方向。
晨雾中的军区家属院若隐若现,他能在脑海中勾勒出,任锦玉大概还在睡觉。
古辰行眼里突然,闯入刺眼的一幕:“
时向前那个没骨气的,正抱着孩子跟在任美红身后,向家属院去。
那副生怕媳妇跑了的窝囊样,让古辰行胃里翻起阵阵酸涩。“
"啧。"
他猛地别过脸。
若是任锦玉肯多看他一眼,..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他掐灭在齿间。
车子碾过碎石路的声响远处传来早操的号声。
古辰行想起任务中的暴雨夜。
他亲眼看见,
程浩军拖着那条伤得不重的腿,在首长办公室外站了半宿。
月光透过走廊的窗户,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,军装下摆还沾着未干的血迹。
程浩军的声音坚定冷厉:
"报告。"
门内传来首长重重的叹息:
"进来吧。"
当程浩军再出来时,手里紧紧攥着那份转业申请审批书,指节泛白。
纸面上有几处褶皱,是刚才首长拍桌子时震出来的。
"疯子!"
古辰行在他背后冷笑,
眼里疯狂的嫉妒,啃噬着他的理智,
"为了个女人,也是要是他,他也疯了......"
程浩军没有回头。
程浩军的勋章在月光下泛着冷光,一等功、二等功、战斗英雄...每一枚都浸着血。
此刻这些金属片,硌着任锦玉的腰,她微微蹙眉,却懒得挪开。
"疼不疼?"
程浩军小心翼翼的开口,拇指抚过她腰间被硌红的皮肤。
任锦玉轻轻摇头,发丝扫过手臂上的皮肤。
这个动作,让程浩军呼吸加快。
"今天古辰行..."
任锦玉开口,立刻感觉到环在腰上的手臂肌肉绷紧。
程浩军的下巴重重压在她发顶,像是要阻止她说下去。
任锦玉叹了口气,转身面对他。
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,照见程浩军眼里翻涌的暗潮。
他右腿还绑着绷带。
最近他感觉自己病了,此时,
他满脑子都是,她被古辰行搂在怀里的画面。
"转业报告,终于批下来了。"
程浩军手指卷着,她一缕头发绕紧,
"等我的腿好了,过了年去北城市武装部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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