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容惊鱼也风风火火闯进院门。
手里攥着个鼓囊囊的布包:
"听说西北那边缺医少药,这些你们带着!"
"哎呦!咱们以后可以写信的。"
钱朵朵笑着接过包裹,耳边的碎发被秋风撩起。
她话音未落,
隔壁的丘老婆子,突然"哇"地一声哭出来。
她怀里三岁的小孙女,被吓得直往她胳肢窝里钻。
"我这心里头...哇..."
丘老婆子用褪了色的蓝布袖口抹泪,
眼睛直勾勾地黏在,西厢房门口,正在收拾行李的,任首长家的四个半大小子身上。
老大任锦安在捆铺盖卷,老二任锦居正往箱子里塞书,
老三任锦乐蹲在地上整理东西,老四任锦业正在收拾衣服。
四个半大少年,白净英俊,谁看了都想亲一口。
“这四个金疙瘩,可是丘老婆子眼巴巴盯了,三年的"孙女婿预备队"啊!”
丘老婆子拍着大腿,哭得更伤心了,
"我的金孙女婿哟..."
丘老婆子把怀里的小孙女,吓得一颤一颤的,
"这要是走了,我家小欢喜可咋办啊!"
她的小孙女欢喜,一脸茫然地吮着手指头。
“完全不明白,奶奶为啥?
提起自己的名字。”
小丫头今年才三岁,连"女婿"是啥都不知道,更别说"培养感情"这种高级词儿了。
院墙另一头,刘老婆子也红了眼眶。
她手里纳着的鞋底都戳歪了,那本来是给任家老大做的千层底。
想到自己孙女,
“六丫比任锦安大六岁,正好抱两块金砖的年龄差,多登对啊!”
"任首长这一调走,我家六丫可咋整..."
刘老婆子看着任家小院发呆,这任首长的四个儿子,真是越长越招人喜欢。
“这不自己看着,肯定被别的白菜拱了。”
两个老婆子隔空对望,竟生出几分同病相怜的感慨。
丘老婆子抽抽搭搭地,抱着欢喜挪过来,两个银发脑袋凑在一块儿唉声叹气。
"要不..."
刘老婆子压低声音,
"让六丫跟任锦安认干姐弟?等孩子们长大了..."
"那不行!"
丘老婆子护犊子的搂紧欢喜,
"我家欢喜可是要嫁给任家老大的!你家六丫配老二还差不多!"
"呸!我家六丫比任锦安大六岁,跟老大正合适!"
两个老太太吵得脸红脖子粗,怀里的小孙女啃着手指,左右张望。
任家四兄弟完全没注意到,这场因他们而起的"孙女婿争夺战"。
老任咳嗽了一声,四个小子立刻像听到军令似的站得笔直。
院墙外,两个老婆子见状哭得更凶了,“多好的孙女婿啊,怎么就要走了呢!”
晨光把四个少年的影子,拉得很长。
他们肩并肩走向吉普车的背影,成了两个老婆子心里永远的"孙女婿白月光"。
任锦玉倚在屋里的门框上,抿嘴笑。
钱朵朵摆出她最拿手的"绿茶式"关心脸,拉着任锦玉的手,眨吧着绿茶大眼睛:
"锦玉啊,妈跟你说,
这世道,女人得多为自己着想,别让自己委屈,觉得不开心就离婚吧。
我的女儿不能受一点委屈~"
任锦玉的小手暗地里握紧了:
“她还不想离婚,那件事她不知道是真是假?”
任锦居突然出现在任锦玉身后,十二岁的身体里,三十八岁的灵魂,差点被姐姐反手一个过肩摔。
他灵活地往后一跳,举起双手投降:
"姐!是我!你亲爱的弟弟!"
"下次再敢这么神出鬼没,"
任锦玉收回手,"好东西就没有你的了。"
任锦居嘿嘿笑着,意识已经溜进自己的空间里巡视。
堆积如山的物资,让他吹了个口哨。
"姐姐,都够我们用十年了。"
他在现实世界刚说完,就听见自己空间里的小冰发出尖叫:
"主人!姐姐真大气!幸亏是我们的姐姐!"
与此同时,任锦玉的空间里,钱朵朵泡在玫瑰花精油浴池里,水面飘着的托盘上放着红酒。
她叹了口气:
"这样的好日子,到西北可就......"
话没说完,突然从水里坐起来,
"等等!"
只见她光速擦干身体,穿着真丝睡袍就冲进地下室。
保存的御厨做的佛跳墙还在冒热气,钱朵朵迅速收各种菜色。
"妈!您这是要把我这儿搬空啊?"
任锦玉在意识海里咆哮。
钱朵朵假装没听见,又收入自己空间5000斤大米,这下任锦玉空间的大米见底了。
小农旁边献媚的说:
“钱女士,放心,我再种植,等明年又有存货了。
您想拿什么拿什么!”
"哎呀,西北那地方..."
钱朵朵一边往自己空间塞东西,一边碎碎念,
"听说连个像样的供销社都没有...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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