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啸天也从震惊中回过神来，他眼神复杂地看着林小凡，眉头紧紧皱起。他能感受到，刚才林小凡身上爆发出的力量，并非灵力，而是一种他从未见过的，诡异而强大的能量。
“小凡，你……你刚才做了什么？”林啸天沉声问道，语气中带着一丝试探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忌惮。
林小凡咽了口唾沫，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。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，但他隐隐感觉到，这股力量，似乎与他身体深处，某种沉寂已久的东西有关。
“我……我也不知道。”林小凡老老实实地回答道，语气有些茫然，“我只是按照平时的修炼方法，调动丹田内的灵力……然后……然后就变成这样了。”
“胡闹！”三长老怒喝一声，指着林小凡的鼻子骂道，“废物就是废物！测试不出灵力就罢了，竟然还敢装神弄鬼，毁坏家族重器！简直罪该万死！”
“三弟，慎言！”大长老林天南呵斥道，制止了三长老的无脑怒骂。他眼神锐利地盯着林小凡，似乎要将他看穿，“小凡，你刚才所用的力量，并非灵力，对吗？”
林小凡犹豫了一下，点了点头。
“那是什么力量？”大长老追问道，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。
林小凡摇了摇头，他真的不知道。这股力量，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，也超出了他对这个世界修炼体系的理解。
就在这时，一个略显沙哑，却又带着一丝兴奋的声音，突然在演武场上响起：“有趣！真是有趣！没想到，老夫闭关多年，竟然还能看到如此有趣的景象！”
众人循声望去，只见一个身穿灰色布衣，头发花白，胡子拉碴，看起来有些邋遢的老者，不知何时出现在演武场边缘。他手中拿着一个葫芦，一边往嘴里灌着酒，一边饶有兴致地看着林小凡，眼神中充满了好奇和探究。
“老祖宗？！”林啸天脸色一变，连忙上前，恭敬地行礼道，“老祖宗，您怎么出关了？”
来人正是林家辈分最高，也是实力最强的老祖宗，林震天！他已经闭关多年，据说是在冲击更高的境界，没想到今天竟然会被惊动出关。
林震天摆了摆手，示意林啸天不必多礼。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林小凡身上，嘴角微微上扬，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。
“小子，你很有意思。”林震天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林小凡，缓缓说道，“你刚才用的，不是灵力，而是……祖传技能，【绝对空域】，对吧？”
【绝对空域】？！
林小凡猛地一震，如同被一道闪电击中，整个人都僵住了。祖传技能？绝对空域？这…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？他一直以为自己是无法修炼的废物，却没想到，自己体内竟然隐藏着如此神秘的力量！而且，还是祖传的？！
林小凡抬起头，茫然地看向林震天，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。而林震天，只是神秘一笑，葫芦中的酒香，似乎也变得更加浓郁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