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一千元!天哪,这也太贵了吧。
您有没有再向工厂申请一下?"
"工厂态度很坚决,只愿意支付一百元,多余部分不予考虑。"
"那么,您是来找我帮忙的吗?"
林建明白三大爷的想法,显然是来借钱的。
"一大爷答应借五百元,但仍然不够。
我知道找你可能不太合适,但你父亲去世时工厂给了你三百元,你的收入也不低,能不能借我五百元?将来"
"等等,三大爷!我清楚你家境况,虽然养活全家,但这些年来几乎没见你花钱,月薪五十多元,这么多年下来应该存了不少钱吧!"
"一大爷借五百元,我再借五百元,解成出了这么大的事,你就真的不愿出钱吗?"
【阎埠贵尴尬值+30】
“再说啦,我刚花了三百块给我爸安排后事,又不是小数目。
最近我自己花钱也多,一个月工资不高,上哪儿给你凑五百块?顶多两百,这是我能拿出的最大数了。
要不您找别人想想办法?”
【阎埠贵震惊+20】
“两百也可以,三大爷知道你也不容易,这两百块,三大爷一定会还你。”
“三大爷,光说没用,也不是我不信您,您还是先写个借条吧,到时候我把钱给您。”
【阎埠贵错愕+10】
阎埠贵没想到林建会这样说,但他明白两百块确实不少。
“好,写借条是对的。”
阎埠贵点头道。
“要不您干脆召集全院的人,让大家帮忙,这么多人,每人出点,您也不用发愁了。”
阎埠贵眼睛一亮。
【阎埠贵兴奋+1000】
对啊,就这么办!要是说得更可怜些,让大家都来帮忙,说不定根本不用我还钱,或许还能赚一笔呢!
林建要是知道阎埠贵的想法,估计会骂他真是个爱财如命的老顽固。
眼看着快睡了,院里突然召集所有人开会。
一大爷和三大爷把已经钻进被窝的邻居们都叫了出来。
贾张氏受伤后休养了一段时间,恢复得不错,也不需要一大妈照顾了。
坐在角落里的贾张氏一脸阴沉,好像所有人都欠她很多。
二大爷一脸疲惫,刚躺下就打起了呼噜,却被一大爷硬拉起来坐在位置上,还在打哈欠。
因为时间晚了,一大爷没打扰聋老太太。
院子里的灯亮了,天冷,还飘着雪,所有人都裹着厚厚的棉衣坐在院子里。
“一大爷、二大爷、三大爷,这么晚了,把我们叫出来干啥?”
何雨柱一脸苦恼,作为厨子,他每天必须早起,因此睡得很早。
这么冷的天,谁能理解从温暖的被窝里爬出来的艰难?
林建坐在何雨柱身后,何雨水已穿上鞋,坐在林建旁边,搂着他的胳膊。
她通常这时候就该睡了,困意袭来,靠在林建肩上几乎睡着。
秦淮茹坐在何雨水旁边的椅子上,目光不时投向何雨水,眼中满是羡慕与渴望。
“一大爷、二大爷、三大爷,这么晚不睡觉,突然召集全院会议到底想干嘛?”
许大茂裹紧外套,皱眉不满地问。
他本打算今晚和妻子同房,可结婚多年妻子仍未怀孕,家里催得紧,他心里急得很。
二大爷又打了哈欠,看向一大爷。
“老易,你来说说吧。”
易中海点点头正要起身解释时,人群中林建突然站起,这一举动吓到了搂着他胳膊的何雨水,她也被拉了起来。
这个突如其来的变化立刻成为整条胡同的关注焦点。
林建朝愣住的何雨水笑了笑,示意她坐下,随后面向院里的邻居们说道:
“街坊们,时间不早了,让我来说明情况。
简单说下,三大爷的大儿子阎解成今天在纺织厂上班时,因被装运班叫去帮忙,被车上货物砸到头部,现已重伤住院。”
一大爷并未介意林建抢话,他不是那种爱出风头的人,只要事情解决就好。
【全院震惊+1560】
“嘿嘿,不行,以后一定要争当院里老大,这效果太赞了!一次全院会议刚开始就收获一千五百六十点情绪值,多开几次类似会议还能赚不少钱呢。”
“目前的情况是,阎解成只是个扫厕所的工人,并非装运班成员。
他因协助搬运货物离开岗位而受伤,纺织厂不愿承认这是工伤,拒绝支付公费医疗。”
【全院愤怒+2000】
“凭什么?阎解成在厂里工作受的伤,为什么不给他公费医疗?”
“就是啊,这家纺织厂也太不负责任了。”
院里的邻居们顿时议论纷纷。
阎解成是纺织厂的普通工人,在工作中受伤却无法享受应有的公费医疗,这让街坊邻里感到愤怒。
林建站出来呼吁大家帮助陷入困境的阎解成一家。
"听我说!"林建举起手示意大家安静。
作为宣传科科长,他的发言显得更有分量。
何雨柱附和道:"对,听林建说,他有办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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