锁好院门,张军也没在动摩托车,冬天启动摩托车可不是个轻松事,等三人回到家,饭已经摆上桌了,在等他们三个吃饭。
张军和吕梁中午就吃了两个饼子,这会儿早就饿坏了。
张军和吕梁也不客气,坐下就开始大快朵颐起来。
等吃完了饭,张富贵对秦大妞道,你带俩丫头出去串串门吧!我有些话和他俩说。
张翠萍道,哼,有什么话我们还不能听。
张富贵道,你是真被惯坏了,是不是我的话你都不听了。
秦大妞赶忙打圆场道,我带她们俩去刘婶子那儿串个门。
说完也不收拾饭桌了,赶忙抱起小丫丫拉着两个闺女出门了。
张军掏出烟先给张富贵点上,又递给吕梁一根,这才自顾自的点上,舒舒服服的吸了一口烟道,舒服,这吃饱喝足了,在抽根烟是真美。
张富贵道,行了,今天咱们爷仨说点正事儿。
吕梁笑呵呵道,爸你说吧!我都听您得!
张军正了正神道,爸,你是想问我地窖的事吧!
张富贵道,先不说那个,我今天想和你说的事儿,是关于小霞和吕梁的。
吕梁也疑惑道,爸我们俩咋了?
张军疑惑道,他俩怎么了?
张富贵道,昨天咱们厂考级你知道吧!
张军点了点头道,知道啊!爸,你不是没考过去,想让我给你找人走后门吧!
张富贵道,我用不着你给我走后门,我现在已经是五级锻工了。
爸您有什么话就直说吧!咱们父子之间没必要绕来绕去的,张军道。
张富贵压低声音道,今天我听部里来考核的工程师说,咱们轧钢厂要升级成万人大厂,你能不能趁这个机会给吕梁弄个工人的名额。
张军没有直接回答张富贵的问话,而是直接问吕梁道,你是怎么想的?想当工人吗?
吕梁连犹豫都没犹豫,直接点头道,大哥我想当工人。
张富贵也附和道,这还用说吗?当上工人就等于端上了铁饭碗,有了城里户口,还能吃定量,谁不想当工人。
小军我知道你刚当上副处长,这个时候不应该给你找麻烦,只是这关乎于你妹妹一家以后的生活,咱们家也就你有这个能力。
张军对这些事其实都是有安排的,只是在他对抗三年灾害的计划里,只靠他一个人恐怕什么都办不了,他还需要几个帮手。
既然今天父亲主动提起了家人以后的生活,张军就想趁这个机会把这事说明白,只是他不知道怎么说,总不能说他已经活过一会了吧。
张军想了一下道,爸,其实我手上现在就有一个学徒工名额,是在我们保卫处资料室的资料员,一年后转正。
我是想把这个工作给小霞的,只是我前段时间太忙,还没顾上这事儿。
张富贵激动道,那小军你准备什么时候带小霞去报到?张军想了一下道,明天就可以去,到时候我直接找书记开个介绍信就行了。
吕梁也是满眼的期待的看着张军,想说啥但又不好意思说什么。
张富贵首先开口道,那小军你能不能也给吕梁弄一个学徒工的名额,就让他在我们锻工车间,我亲自教他,只要他好好学,我有把握让他一年就成一级工。
张军摆了摆手道,爸,我不想让吕梁去当工人,尤其是干锻工,这就是个卖力气的活儿,没什么大前途。
张富贵道一拍桌子道,怎么你现在是看不起老子了?
张军摆了摆手道,爸,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。
那你是什么意思?张富贵怒道。
张军压低声音道,爸,你怎么还不明白,大家虽然嘴上都在喊人人平等,工农最光荣,工农是国家的主人。
可是爸,你想过没有,管理这些人的是谁?还是手上有权利的人,咱们再说一个简单的,您一天累的要死,您现在一个月多少钱工资?
张富贵挺了挺胸膛道,我现在是五级工,这个月开始我的工资是57.5,因为我们段工是力气活儿,每月还有三块钱的补贴,我一个月就是60.5一个月。
张军笑着道,爸你知道我现在一个月工资是多少吗?
我现在是副处级干部,一个月工资127元,每月还有15元的岗位津贴,东城分局每月还发15元的岗位津贴,加在一起我月工资就是157元,您说这是工人能比的吗?
就是八级工一个月的工资也就是一百左右吧!您说这真平等吗?您再想想,工人一天在干什么活儿,你们车间的那些班组长在干什么活儿?
张富贵若有所思道,那你想要吕梁干什么?让他当干部?
张军道,我是没能力让他当干部,但我可以给他找一个轻松点的活儿啊!不仅是他,就是您我也让您从从工人里脱离出来。
张富贵道,你把你这些弟妹弄好了就行,我这里你就不用管了,我自己知道我自己的情况,我当不了干部。
张军道,这些事您就别管了,我有我的安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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