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纯深吸一口气,怒目而视:“我要和郡王告状!”
“去吧,顺便要个乳母。”沈钧行站定,侧身替温清宁挡住吹来的冷风,一边说道,“顺便提醒一句,那是我表兄。”
霍纯愣了一下,下意识问道:“要乳母作甚?”说完的瞬间反应过来沈钧行在嘲笑自己是没断奶的娃娃。
“沈钧行,我要向圣人参你!参你打压……不对,是参你杀人诛心!”
说罢,掉头就要再次进宫。
沈钧行长臂一伸,手指精准地揪住霍纯的后衣领,动作熟练至极。
霍纯当即变成了一只翻盖乌龟,胳膊腿徒然划拉半天,却一步路也走不出去
温清宁头一次见到这一幕,注意到沈钧行嘴角的弧度,便知这是两人相处的常态。
谢景俭感受着那放松的气氛,决定把想不通的疑问暂且放到一旁。
他指着四周越来越多下衙回家的官员,笑着提醒:“你们确定要这般闹下去?当心明日朝会真的有人参你们失仪。”
说这话时,谢景俭挪动脚步离两人远些,口中强调道:“谢某这可不是嫌你们丢脸,是出于同僚之谊。”
温清宁望着年纪加起来近百的三个人,心道:果然什么年纪的男子都有不成熟的一面。
突然出现的声音打断了三人的玩闹。
“侯爷、谢少卿、霍御史,你们这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