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们借着阿涛在佛龛前作大死之后,看他如何被“超级加倍接地气”的反噬和暴怒的家人混合双打,仙裤也终于忍不住要“抖三抖”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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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涛那句“上香”带着十足的挑衅,眼神直勾勾盯着佛龛里那抹浅蓝。堂屋里,奶奶和啊富的怒火被他那句“黑历史共享”彻底点燃,如同两座即将喷发的火山。
“上香?!你个猢狲精!我看你是想给自己上香!” 奶奶(阿姆)气得浑身发抖,抄起刚才没砸中的扫帚,劈头盖脸就招呼过来,“我叫你嘴贱!叫你揭短!叫你瘟神附体祸害街坊!”
啊富也顾不上心疼茶叶了,顺手抄起鸡毛掸子(主要是怕拿茶杯又得损失一个),加入了混合双打:“小畜生!皮痒了是吧!敢编排你爹和你奶奶?!老子今天不把你腿打断,我就不是你爹!仙裤老伙计,你看着!今天家法伺候!”
阿涛一看这阵仗,知道玩脱了,但骨子里那股“魔王”劲儿还在,一边抱头鼠窜,一边嘴硬:“哎哟!哎哟!轻点!阿奶奶,爹(啊爸)!你们讲不讲武德!二打一啊!仙裤爷爷救命啊!他们要在你眼皮子底下行凶啊!” 他故意往仙裤的佛龛方向躲。
【滋…滴!滴!滴!检测…到…宿主…强烈…‘祸水东引…恶念’!目标…锁定…仙裤!反噬…预备…方案…加载…超级加倍…接地气…返还…执行!】系统3.10的电子音瞬间变得急促,仿佛被阿涛这招“借仙裤挡灾”给刺激到了。
就在阿涛一个滑步,自以为聪明地缩到佛龛侧面,想让爹妈的扫帚和鸡毛掸子投鼠忌器时——
**反噬来了!**
但不是冲他!
奶奶(阿姆)追得急,脚下被阿涛慌乱中踢到的一只**沾满菜叶污泥的破拖鞋**(就是他刚从垃圾堆爬出来穿的那只)精准地绊了一下!
“哎呦喂!” 奶奶惊呼一声,重心不稳,身体猛地向前扑倒!她手里挥舞的扫帚,带着雷霆万钧之势,不是砸向阿涛,而是**直直地、精准无比地朝着仙裤的佛龛扫了过去**!
“啊——!!!” “姆妈!!!” 啊富和阿涛同时发出惊恐的尖叫!
说时迟那时快!
“砰!哗啦啦——!”
扫帚头结结实实地撞在了佛龛上!那个简陋的木架子哪里经得起这般摧残?整个佛龛剧烈摇晃,上面供着的**一小碟发蔫的苹果**、**一个豁口的香炉**、还有那尊神圣的、浅蓝色的**仙裤**,如同遭遇了地震!
苹果滚落!
香灰漫天飞舞!
仙裤……那尊由毛线精心编织、寄托着全家(主要是阿富)虔诚信仰的浅蓝色毛线裤…… **被扫帚头巨大的冲击力直接给扫飞了出来!**
它在空中划过一道并不优美的弧线,在奶奶惊恐、阿富绝望、阿涛懵逼的目光中,**不偏不倚,正好盖在了因为惊吓而张大嘴巴的啊富脸上!**
时间仿佛凝固了。
阿富只觉得眼前一蓝,一股混合着陈年香灰、樟脑丸(奶奶塞进去防虫的)、以及…一丝若有若无的毛线味的奇特气息,瞬间糊满了他的口鼻!那毛线的触感,粗糙地摩擦着他的脸皮。
“呜…呜…?!” 啊富被糊得严严实实,话都说不出来,只能发出闷响。他手忙脚乱地去扒拉脸上的仙裤,鸡毛掸子早就不知道扔哪儿去了。
奶奶(阿姆)摔在地上,顾不得疼,看着儿子脸上挂着那条象征性的仙裤,那画面冲击力太强,她一时竟忘了生气,只剩下极致的荒谬和一丝… **要命的想笑又不敢笑**!嘴角疯狂抽搐。
阿涛彻底傻眼了。他预想过反噬会落在他爹或他奶奶头上,也预想过仙裤可能会有点反应,但他万万没想到,反噬会如此“接地气”、如此精准地让仙裤以一种如此**亵渎**的方式——糊了他爹一脸!这简直比马桶冲走还过分!
“噗…” 阿涛实在没忍住,漏出了一声短促的笑音,随即立刻死死捂住嘴,肩膀疯狂抖动。
【滋…反噬…执行…完毕…宿主…‘祸水东引…恶念’…已转移…超级加倍…接地气…返还…效果…毁灭级…满意…】** 系统提示音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、近乎愉悦的“饱嗝”感,仿佛这波能量它吃得格外香!
“徐——富——!!!” 终于把仙裤从脸上扒拉下来的阿富,整张脸都扭曲了!香灰沾了他满脸,像个唱戏的,眉毛胡子都白了(灰了),鼻孔里还塞着一小撮蓝色的毛线。他捧着那条沾了他口水和香灰、变得灰扑扑的仙裤,双手剧烈颤抖,眼珠子都红了,那已经不是心疼,是信仰崩塌的暴怒!
“徐!涛!你个挨千刀的小魔王!瘟神!扫把星!倒灶祖宗!!” 阿富的怒吼声震得房梁上的灰都簌簌往下掉,“仙裤!我的仙裤啊!你看看!你看看它被你害成什么样了?!这还怎么显灵?!这还怎么保佑我们?!全是你!全是你那该死的倒灶系统!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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