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徐涛和王工一路狂奔,身后跟着举着烤签子的张阿姨和一群看热闹的街坊,浩浩荡荡杀向奶奶的厨房!灶台前,奶奶正踮着脚,颤巍巍地从咸肉缸最深处,捧出一个油纸包裹得严严实实、沉甸甸的宝贝——正是那块“戊戌-冬-灶头”的咸肉王!油纸一揭开,一股**浓郁到近乎实质、带着岁月沉淀与霸道肉香的咸鲜气浪**瞬间席卷厨房,连灶膛里的火苗都似乎被这香气压得一矮!
“奶奶!刀下留肉!” 阿涛一个滑跪扑到灶台边,差点把奶奶撞个趔趄。
“徐奶奶!此肉…此肉恐有高维…呃…不新鲜!不能吃!” 王工气喘吁吁,手里的探测器对着那块肉疯狂嗡鸣,屏幕上跳动着刺眼的红光和乱码!
奶奶一手护着肉,一手抄起锅铲,眼睛一瞪:“两个小赤佬!发啥神经?!我这‘肉王’挂了六年灶头!吸饱了烟火气!香得阎罗王都要流口水!啥不新鲜?!再胡咧咧,锅铲伺候!”
“是真的啊奶奶!” 阿涛急得语无伦次,“‘恢恢’…就管我那玩意儿!它报警了!说这肉是啥…污染源!”
“啥‘恢恢’‘疏疏’?管你不够,还管到老娘的咸肉缸了?!” 奶奶更怒,锅铲扬起。
就在这时,张阿姨挤了进来,烤签子一指那块油亮红润、纹理如大理石的咸肉王,鼻子使劲嗅了嗅,突然脸色一变,尖叫道:
“等等!这味道…不对!有股子…**焦糊的蕾丝边味儿?!** 哎哟我的老祖宗!是它!肯定是它!” 她激动得浑身肥肉都在抖,“当年老祖金身(布片)被老太婆吞下去,我明明记得有一小角最精华的蕾丝边没找到!原来…原来是被老太婆你顺手塞进咸肉缸里压缸底了!啊啊啊!我的老祖金身边角料!在咸肉里腌入味了!”
全场寂静!
阿涛和王工目瞪口呆。奶奶举着锅铲的手僵在半空。街坊们伸长了脖子。
咸肉缸里腌着“仙裤”蕾丝边?!还腌了六年?!这比高维污染源还离谱啊!
【警告!侦测到目标物品(咸肉)内部嵌合未知有机纤维(疑似织物残留)与高盐分脂肪发生深度酯化反应…生成物性质未知!能量读数混乱!极度危险!立即销毁!】 阿涛脑子里的“天网恢恢”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急促和…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?它似乎也懵了,这超出了它的数据库!
“毁你个头!” 奶奶最先反应过来,锅铲“哐当”敲在灶台上,怒发冲冠,“老娘腌了六年的肉王!凭啥毁掉?!蕾丝边咋了?老祖宗咋了?进了我的缸,就是我的肉!今天非炖了不可!” 说着就要把肉往砧板上按。
“不能炖啊!” 张阿姨扑上去要抢,“那是老祖金身!腌成肉也是圣物!得请回去供着!”
阿涛和王工下意识想拦,又不知道拦谁。
场面瞬间乱成一锅粥!奶奶护肉,张阿姨抢肉,阿涛和王工在中间拉架,探测器乱响,街坊们惊呼,灶膛里的火苗都跟着瞎激动,呼呼往上蹿!
混乱中,不知谁碰了一下,“肉王”脱手飞出!
“我的肉!”
“老祖!”
“污染源!”
在几双眼睛惊恐的注视下,那块承载着“仙裤”蕾丝边、被系统判定为极度危险的咸肉王,在空中划过一道油亮的抛物线,“噗通”一声,**精准地掉进了灶台上那锅已经滚开的、奶白色的咸肉冬瓜汤里!**
滚烫的汤汁溅起!
时间仿佛凝固了。
一秒…
两秒…
三秒…
预想中的爆炸、污染扩散、高维入侵…统统没有发生!
相反…
一股**难以形容的、融合了极致咸鲜、陈年肉香、以及一丝丝奇异焦糊芬芳的霸道香气**,如同沉睡的火山,从汤锅里轰然爆发!这香气瞬间压倒了厨房里所有的味道,霸道地钻进每个人的鼻腔,直冲天灵盖!
“咕咚…” 离得最近的王工,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,手里的探测器“嘀”一声,屏幕上刺眼的红光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…温暖的、跳动的金色波纹?!
“嘶…这…这味道…” 张阿姨忘了抢肉,闭着眼,满脸迷醉,“…像老祖的仙气…混着…混着太上老君的炼丹炉香?!”
奶奶也愣住了,抽动着鼻子,浑浊的老眼发亮:“香…香得邪门!比往年还香!”
阿涛脑子里的“天网恢恢”彻底没了声音,仿佛被这香气熏死机了。
更神奇的是,所有闻到这香气的人,无论刚才多么激动、愤怒、惊恐,此刻内心都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**平和与满足感**。就像大冬天缩在暖烘烘的被窝里,外面风雪交加,心里却一片安宁。连灶膛里噼啪作响的火苗,都显得格外温柔。
奶奶第一个回过神,拿起勺子搅了搅汤锅。只见那块“肉王”在乳白的汤汁中载沉载浮,表面油亮,边缘微微透明,哪有半点“污染”的样子?她舀起一小块连着皮的、浸润了汤汁的冬瓜,吹了吹,塞进嘴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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