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的!接牢巷弄的夕阳余晖和此起彼伏的“交响乐”,徐涛的“夜场”才刚刚拉开序幕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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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涛顶着狗碗盾牌,在奶奶的笊篱狂风骤雨般的追击下,活像个滚地陀螺,硬是从巷子这头“滚”到了那头。笊篱敲在狗碗上“哐哐”作响,震得他虎口发麻,但那张欠揍的笑脸在碗沿后面晃得更欢了。
“奶奶!当心腰!当心腰!” 徐涛一边“滚”,一边还不忘“贴心”提醒,“您老这捞馄饨的宝贝,敲坏了多可惜!不如给我,我去帮李婶捞捞她那锅‘醋坛子’排骨?”
“侬个小棺材!” 奶奶气得老花镜都歪了,笊篱舞得更急,“今朝不把侬敲成肉馅包馄饨,老娘就不姓徐!”
就在这鸡飞狗跳之际,巷子口传来一阵刺耳的“嘎吱”声,伴随着浓重的机油味——是修自行车的**张师傅**收摊回来了,推着他那辆除了铃铛不响哪儿都响的破三轮。车上堆满了扳手、链条、还有一盒盒黑乎乎的**黄油**。
徐涛的狗眼(此刻正躲在狗碗后面)瞬间亮了!**新目标,自动送上门!**
**目标四:张师傅の“丝滑”归途。**
张师傅刚在巷子口停稳三轮,正弯腰去搬地上那箱沉重的钢珠轴承。他穿着一条洗得发白、屁股上还打着补丁的工装裤。徐涛瞅准时机,一个“战术翻滚”脱离奶奶笊篱的攻击范围,顺手抄起张师傅三轮车上那把**沾满厚重黄油**的**黄油刷**!
说时迟那时快!徐涛化身“巷弄粉刷匠”,手腕翻飞如电!黄油刷子带着“噗嗤”一声闷响,精准无比地、**结结实实糊在了张师傅撅起的工装裤屁股补丁上!**
“哎哟!” 张师傅只觉得屁股蛋子一凉,油腻腻、滑溜溜的触感瞬间穿透布料!他下意识地直起腰,手一松——哐当!那箱钢珠轴承砸在地上,滚得到处都是!
更要命的是,他直腰的瞬间,重心不稳,加上那新鲜出炉的“黄油滑梯”,整个人一个趔趄,“哧溜”一声,竟**朝着正和蜂蜜眼镜搏斗的王工直直滑了过去!**
“王工!当心!” 李婶的怒吼(还带着酸排骨的怨气)从窗口传来,但为时已晚!
“啊呀!” 王工刚把眼镜推上鼻梁,蜂蜜的粘腻感还没消退,就感觉一股油腻的劲风扑面!他下意识想躲,脚下一滑(踩到了黄黄甩出来的辣椒口水),和滑铲而来的张师傅撞了个满怀!
“噗通!” 两人摔作一团!张师傅沾满黄油的屁股不偏不倚,**正好坐在了王工那副饱经沧桑的眼镜上!** 咔嚓!一声脆响!世界在王工眼中彻底模糊,只剩下鼻尖浓郁的机油味、蜂蜜的甜腻味、以及屁股下面那令人心碎的镜片碎裂感。
**目标五:孙裁缝の“夜光”惊喜。**
这边的混乱刚起,巷子另一头,**孙裁缝**正小心翼翼地捧着他那件刚完工、明天要交货的丝绸旗袍,准备挂回屋里的模特架上。他可是出了名的讲究人,最怕弄脏料子。
徐涛岂能放过这“锦上添花”的机会?他早已神不知鬼不觉地摸到了孙裁缝家门口那堆建筑垃圾旁——白天邻居家修屋顶剩下的**半袋雪白腻子粉**正安静地躺在那里。
徐涛咧嘴一笑,抓起一把腻子粉,屏息凝神。就在孙裁缝转身开门、注意力全在手中旗袍的刹那,徐涛手臂一扬!
“噗——!” 一把细腻的白色粉末如同微型雪崩,**精准覆盖了孙裁缝家门口那一小片地面**,尤其是门槛内外!粉末均匀、轻薄,完美融入夜色,乍一看跟普通灰尘没啥两样。
孙裁缝毫无察觉,捧着旗袍,如同捧着稀世珍宝,抬脚就往屋里迈……
“嗤——!” 鞋底踩上腻子粉,那感觉比踩了香蕉皮还离谱!瞬间失去摩擦力!孙裁缝“哎呀”一声惊叫,整个人如同被抽掉了骨头,手舞足蹈地向后仰倒!为了保住旗袍,他拼尽全力把它往空中一举!
“哗啦——!” 人重重摔在腻子粉上,激起一片白雾!那件昂贵的丝绸旗袍虽然被他高高举起,但下摆还是无可避免地扫过地面,沾染上一道刺眼的、**雪白的腻子粉污痕**!
“我的旗袍啊——!!!” 孙裁缝躺在“雪地”里,看着心血的结晶瞬间蒙尘,发出了比李婶的酸排骨更凄厉的惨叫。
**目标六:黄黄の“二次觉醒”。**
黄黄好不容易把辣椒花生米吐出来大半,正伸着舌头“哈哈”喘气,狗眼含泪,委屈巴巴地缩回墙角。它决定了,就算徐涛现在拿出龙肉干,它也绝不……嗯?什么味道?
一股极其霸道、极其诱人的**烤鸡香味**,正从不远处幽幽飘来!
黄黄猛地抬头,只见徐涛不知何时蹲在了它前方五步远的地方,手里赫然举着一只**油光发亮、热气腾腾的烤鸡腿**!那香味,简直勾魂夺魄!比顶级牛肉干还要命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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