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的!接牢仓库破窗外弥漫的“生化烟幕”和联军此起彼伏的咳嗽交响乐,徐涛的鼻子红得像颗熟透的草莓,但眼神却亮得瘆人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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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狗洞!狗洞!” 徐涛捂着火辣辣的鼻头,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,扑向仓库后墙那一堆蒙尘的破烂。破渔网、空箩筐、歪歪扭扭的旧板凳……他手脚并用,连扒带踹,灰尘呛得他刚被臭卤洗礼的鼻腔又是一阵酸爽。
“咳咳…黄黄你个没良心的…以前钻得挺欢,现在堵得挺严实…” 他一边抱怨,一边终于扒拉出一个**仅容瘦狗勉强通过的、黑黢黢的洞口**!一股混合着泥土、青苔和某种难以言喻的陈年霉味扑面而来。
**(狗洞狭小似深渊,霉味扑鼻引愁眠,英雄落魄钻狗窦,只为肚里一线天!)**
门外,联军的咳嗽声渐渐减弱,咒骂声重新清晰起来:
“咳咳…小棺材!有本事…咳咳…躲一辈子!”
“徐涛!出来赔钱!呕…”
奶奶的声音尤其洪亮,带着破风箱般的嘶哑:“抄家伙!把门撞开!今朝非把伊塞进酱缸里浸成臭冬瓜不可!”
撞门声“砰砰”响起,木屑簌簌落下!
生死时速!
徐涛也顾不上洞那头是刀山火海还是化粪池了(鉴于葱包烩的前车之鉴),饿得发绿的眼睛盯着那黑窟窿,深吸一口气(然后被霉味呛得差点背过气),四肢着地,脑袋一低,像条真正的丧家之犬,硬生生往那狭窄的洞口里钻去!
**(缩骨功施狼狈相,头入狗洞尾仓皇,灰尘蛛网糊满脸,英雄气短为食忙!)**
狭窄!极其狭窄!洞壁粗糙的砖石和湿冷的泥土摩擦着他的肩膀、后背,几乎动弹不得!他只能靠脚趾和手指在湿滑的泥地上一点点抠着往前蠕动。黑暗完全吞噬了他,只有身后仓库门被撞击的闷响和越来越近的咒骂声,像鞭子一样抽打着他往前蹭。
“格老子滴…要是卡在这里…就真成瓮中之鳖了…” 徐涛心里发毛,使出吃奶的力气,肩膀猛地一缩,屁股一撅——
“哧溜!”
一股强大的吸力传来!不是洞那头,而是他的**裤腰带**!不知勾住了洞壁上哪根**生锈的断铁丝**!他整个人被猛地往后一拽!
“嘶啦——!”
一声布料撕裂的脆响在狭窄的洞里格外清晰!紧接着,他感觉屁股蛋子一凉!那条饱经风霜、沾满桃酥屑和灰尘的裤子,**后裆被硬生生撕开了一个大口子**!夜风(和霉味)瞬间灌入,凉飕飕地亲吻着他的尊臀!
**(铁钩无情裂裤裆,尊臀乍泄透心凉,英雄钻洞失体面,唯余羞愤满胸膛!)**
徐涛又羞又怒,也顾不得凉快了,趁着裤裆撕裂带来的“减负”,手脚并用猛地一蹬!整个人终于**像颗被挤出来的枣核**,“噗通”一声,狼狈不堪地滚出了狗洞!
天旋地转!
他摔在了一片松软潮湿的…**菜地上**?
月光(天还没亮透?)勉强照亮四周:这里似乎是巷弄后面荒废已久的**王家菜园子**!杂草丛生,几畦半死不活的青菜蔫头耷脑,角落里还堆着几捆干稻草。空气里弥漫着泥土和烂菜叶的味道,虽然也不咋好闻,但比起仓库的灰尘和臭卤,简直是天堂!
**(滚落菜园压青菜,夜风轻抚裂裤裆,劫后余生瘫在地,肚鸣如鼓震天响!)**
徐涛四仰八叉地躺在烂菜叶上,大口喘着粗气。鼻头依旧红肿刺痛,嘴里残留的臭卤味挥之不去,最要命的是,屁股后面凉飕飕的破洞时刻提醒着他刚才的“壮烈牺牲”。饿!饿得前胸贴后背!饿得看那蔫巴巴的青菜都像翡翠白玉汤!
“民以食为天…英雄…也得吃饭…” 他挣扎着坐起来,目光像雷达一样扫视着荒芜的菜园。突然,他眼睛一亮!
在菜园角落的稻草堆旁,借着微弱的晨光,他看到了几个**圆滚滚、沾着泥巴的玩意儿**!
是**番薯**!不知道是哪家小孩藏在这里忘了挖的,还是野生的?个头不大,但此刻在徐涛眼中,那就是救命的仙丹!
**(蔫菜丛中藏珍宝,泥蛋数枚救饥荒,阿涛眼中放绿光,饿虎扑食向薯忙!)**
他连滚带爬地扑过去,也顾不上脏,抓起一个番薯在破裤子上蹭了蹭泥巴,张嘴就咬!
“咔嚓!” 生番薯又硬又涩,还带着一股子土腥味!但这原始的淀粉味道,对此刻的徐涛来说,不亚于琼浆玉液!他狼吞虎咽,啃得汁水(很少)和碎屑顺着下巴往下掉,连皮都舍不得吐。
刚啃完一个,正要去抓第二个,一阵极其轻微的“窸窣”声从稻草堆深处传来!
徐涛瞬间僵住,耳朵像黄黄一样竖了起来!难道是…老鼠?还是…黄黄追来了?!
他屏住呼吸,警惕地盯着稻草堆。只见那稻草微微晃动了几下,一个**毛茸茸、圆滚滚的小脑袋**小心翼翼地探了出来!不是黄黄,也不是老鼠,而是一只**通体雪白、只有眼圈和耳朵尖带着点浅灰、看起来刚满月不久的**小兔子!红宝石般的眼睛怯生生地看着徐涛,小鼻子一耸一耸,似乎也被番薯的味道吸引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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