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找最好的火器,找最敢玩命的兄弟,明天晚上,我要让徐邵泽死在铜锣湾"I!”
几个人面面相觑,脸上都是掩饰不住的惊恐。
刀疤男深吸了一口气,脸色阴沉。
“王爷,这事儿,得安排得滴水不漏!”
王大海冷笑了一声,眼神充满疯狂。
“放心,这次,老子豁出去了!”
东星总堂。
徐邵泽坐在沙发上,手里捏着一个红酒杯,杯中的酒在灯光下泛着微光,他轻轻晃了晃,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。
洪文通站在一旁,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,手里拿着刚收到的消息。
“阿泽,王大海疯了!”
徐邵泽轻轻抿了一口酒,语气淡然。
“怎么疯的?”
洪文通笑了笑,把手里的情报丢到茶几上。
“他准备明天晚上在铜锣湾动手,对象是你!”
徐邵泽的笑容微微加深,目光却依旧冷静。
“他亲自动手?”
洪文通点头,眼里带着一丝讥讽。
“是啊,他已经在找火器,调人了,看样子,是打算玩命了!”
徐邵泽缓缓放下酒杯,眼神平静。
“他不该这么急!”
洪文通坐下,翘起二郎腿,语气随意。
“他要是不急,东条山支那边就会弄死他,所以,他只能赌!”
徐邵泽轻轻敲了敲桌面,目光幽深。
“那就让他赌!”
洪文通挑了挑眉,笑着问道。
“怎么个玩法?”
徐邵泽嘴角微微勾起,眼神淡漠。
“明天晚上,我去铜锣湾!”
洪文通一愣,随即哈哈大笑。
“阿泽,你这是打算亲自演一出‘瓮中捉鳖?”
徐邵泽轻轻点头,淡淡开口。
“让阿积带人,提前埋伏,等王大海动手,一网打尽!”
洪文通摸了摸下巴,笑着说道:“行啊,这回,王大海是真的完了!”
徐邵泽拿起酒杯,轻轻抿了一口,眼神幽冷。
“明天之后,铜锣湾,就该换个主人了!”
次日夜晚,铜锣湾某条街道。
王大海坐在一辆黑色的轿车里,身边坐着刀疤男,后座上放着几支黑布包裹的火器,车里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氛。
他的手心满是汗水,眼神里透着一丝疯狂帅。
刀疤男低声问道。
“王爷,真的要动手?”
王大海深吸了一口气,眼神狠毒。
“到了这一步,已经没有回头路了!”
车子缓缓开进一条昏暗的小巷,前方,是今晚徐邵泽要来的地方。
王大海的心跳加速,手掌已经快捏出汗水,他努力让自己镇定,可身体还是忍不住地紧绷。
“王爷,人已经安排好了,随时可以动!”
王大海点了点头,声音低沉。
“等徐邵泽一出现,立刻动手!”
刀疤男咽了咽口水,眼神有些紧张。
“真能成功?”
王大海咬牙切齿,眼神狠辣。。
“妈的,不成功,便成仁!”
就在这时,巷子里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,王大海猛地抬头,紧紧盯着远处。
黑暗中,一个身影缓缓走来。
昏暗的灯光下,白色的衣角微微飘动,脚步轻盈,步伐平稳,整个人带着一股不急不缓的气势。
王大海的瞳孔猛地收缩,心跳瞬间加速。
是阿积。
他怎么会来?徐邵泽呢?!
还不等他反应过来,阿积已经站在了车前,目光淡漠地看着他,缓缓开口。
“王大海,你的赌局,结束了!”
砰!
下一秒,整个巷子里,枪声四起,惨叫声响彻夜空。
几个小弟,瞬间毙命。
王大海的心脏仿佛瞬间被冰水浇透,手下意识地伸向后座的火器,但还没等他碰到,车门已经被人狠狠拽开,一只手猛地掐住了他的脖子,把他整个人从车里拽了出来。
砰!
他的后背重重地摔在地上,脑子一瞬间发懵,眼前的灯光晃得他睁不开眼。
他剧烈咳嗽着,想要挣扎,却发现四肢都像是被冻住了一样,根本使不上力气。
“王爷!”
刀疤男刚要拔出火器,就被一只手精准地按住手腕,紧接着,一股撕裂般的痛楚从手臂传来。
咔嚓!
他的胳膊瞬间被折断,疼得他惨叫一声,整个人瘫软在地。
周围一片混乱,王大海的手下在惊恐的喊叫声中纷纷被制服,枪声、哀嚎、摔倒的声音交织在一起,只用了不到一分钟,刚刚还带着杀气而来的天海社人马,已经全部趴在地上,动弹不得。
王大海抬起头,眼前一片模糊,只能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缓缓走来。
阿积。
他仍旧是一身白衬衫,干干净净的,连一点血迹都没有,脸上依旧是那种淡然得让人发寒的神情,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。
王大海的嘴唇微微颤抖,心跳快得几乎要爆裂,他努力想要站起来,可脚底发软,根本站不住。
阿积在他面前停下,低头看着他,目光冷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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