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萧昭昭总算是松了一口气。
砚枭神情冷傲,矜贵优雅的犹如古欧洲贵族般,轻抬下巴,宛若施舍般开口:“雌主以后便是我一人的了,后面会带你们去解除羁绊,作为你们照顾雌主半年的补偿。”
“我不杀你们。”
“滚吧。”
萧昭昭倒吸一口冷气,好家伙,这太猖狂了,有什么人来治一下这个妖孽?
“...开口就是将我们赶走,阁下未免口气太大了吧。”乐栖闻言,面上的儒雅尽数褪去。
“或许阁下实力强悍,但也没有驱逐其他兽夫,独占雌主的道理。”
砚枭嗤笑一声,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:“那又如何?”
“你们还能拦我不成?”
“凭你一人,还是不要不自量力的好。”
“猖狂。”乐栖再也没有了好脾气,都被人蹬鼻子上脸了,周身的风顿时变得凌厉起来。
席卷成为风刃朝着砚枭的而去。
杀意尽显!
“不知死活。”
砚枭犹如看蝼蚁一般,手随意一挥,原本可以卷杀兽人的风刃如同一片羽毛般,轻轻挥走。
两道力量碰撞,巨大的余力冲撞开来。
余波震的萧昭昭一抖,疯狂逃窜到床榻边,才堪堪幸免于难。
神情惊悚,一言不发就动手的疯子!
她看着山洞被糟蹋成不成样子,恨不得直接冲上去狠狠撕扯一块对方的肉,出口恶气。
造孽啊。
以她现在受伤的手,还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收拾干净。
真是见鬼。
“高阶兽人?”乐栖眸光一冷,目光扫过完好的萧昭昭。
“你到底是什么人,来丰都部落有什么目的?”他根本看不透对方的等级,对方来这定然有其他目的。
雌主不过是他一个借口。
砚枭眸光诧异一秒,掀起唇角,讥讽一笑:“砚枭,我的名字,你这头狼倒是有点意思。”
“放心我对这里没有摧毁的欲望,我仅仅是要带小家伙离开,你若是识相一点,就乖乖的解除羁绊。”
“否则,别说是你,就算是你们五个联手,都不会是我的对手。”
“识趣一点,没有坏处。”
他慢悠悠伸出修长的右手,细细端详。
语气欠揍。
看的萧昭昭都牙根痒,目瞪口呆,怎么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?
“。”乐栖面色阴沉下来,多了几分屈辱。
好不容易找到她,他怎么能眼睁睁让她被这种流浪兽人带走,除非他死。
否则,绝无半点可能。
他目光一秉,视死如归的盯着,唇角微动...
萧昭昭深吸一口气,眼睛猛的一睁,冲到了两人中间,呈大字形:“有话好好说!”
“别打架。”萧昭昭生气。
两个没一个省心的。
“乐栖,你要不先离开吧,等回头我再跟你解释清楚。”她目光恳求,想了个折中的办法。
快走吧,你打不过这个疯子的!
她内心疯狂叫嚣。
乐栖静静凝视着她,眼中的某名情愫看得她心中一紧。
似在看她又似穿过她看其他的人。
一向百依百顺的他,轻笑摇头:“不。”
“昭昭,这是我们雄性之间的战争,你让我们自己解决吧。”
眼见对方一副不信的表情,乐栖笑了笑:“几个雄性之间,为了内部平衡,也会通过武力,决斗出第一兽夫。”
“不会有事的。”
“真的吗?”萧昭昭脑中转了转,确实有第一兽夫这个称呼,原来是这样决斗出来的吗?
“自然。”
“好。”半响,萧昭昭说不出个所以然来,麻溜的缩着脖子,舔着干巴的嘴唇。
总不至于,乐栖会骗自己吧?
他对自己最好了,不管是刚穿越就救了她一命,亦或是还不计前嫌给她兽肉,护着她。
乐栖的话,她还是信的。
砚枭不置可否,倒是没有出手制止。
-
萧昭昭离开后。
山洞后的两人气氛顿时剑拔弩张起来,乐栖再也不掩饰,长身玉立。
目光淡然又冷傲:“人走了,阁下可以不用掩饰了,目的究竟为何?”
砚枭直接嗤笑了一声,眼神在他身上打转:“呦,不装残疾了?”
乐栖直接扭头,寸步不让。
“阁下,也好不到哪去,堂堂高等兽人,蜗居在小小山洞之中。”
砚枭眸光危险一眯,神情渐冷:“你在找死。”
“噗-”乐栖喷出一口血,依旧面不改色,随意擦拭干净,淡然道:“不敢。”
“来谈谈条件吧。”
-
时间过去了一个时辰,萧昭昭攥紧了手掌心,坐在山洞外的一棵大树下,惴惴不安。
时不时目光看着里面,不知道为何感觉心里慌慌的。
经过一夜雨水的洗礼,墨郊留下的血迹已经被冲刷干净,只有一丝薄薄的血迹。
山洞内。
砚枭姿态狂野的坐在床榻上,一手撑在大腿上,姿态傲然,猩红色的瞳孔泛着兴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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