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上基本看不到什么行人,只有更夫的声音响彻在街道。
“天干物燥,小心火烛——”
沈培之坐在轿子中,他用手撑着脑袋,闭眼休息。
最近沈家的事情太忙,忙到他甚至没有机会去查放火的人究竟是谁,以及怎么打开书房那个暗室。
人才宴他身为中书令,年年都去,不去的话又说不过去。
这段时间,给他累得够呛。
偏偏这人才宴来的这些人啊,一年不如一年。
他当年要是有这个机会,哪儿还需要寒窗苦读这么多年?
最后的那些话纯粹是沈培之自己在胡思乱想的。
想着想着,沈培之发现轿子好像停着没走了?
“怎么回事?”
他睁开眼睛,警惕的看着外面。
可没有人回答他,仿佛安静的好像天底下只有他这样一个活人。
四四方方的轿子,隔绝了外界,却也将未知的恐惧放到最大。
等了半晌,没有人回复,也没有人刺杀他,轿子也停着不动。
他终于忍不住,轻轻地掀开了帘子的一角。
没有人,什么都没有,只有缥缈的雾气。
而抬着轿子的那几个人,已经晕倒在地上。
他的心中涌起了一阵恐慌。
他猛的掀开的帘子,出轿子的那一瞬间,一个口袋从天而降,将他套了起来。
“唔——”
沈培之刚开始挣扎,紧接着一根成年人手腕粗细的棍子一脑门儿给他敲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