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到准话的笛飞声简单的用了饭菜,顶着李相夷啧啧称奇的目光,大步流星地离开了笛府。
李相夷瞧着他的背影,幽幽地叹了一口气:“老笛还真是执着啊,有了目标就这么拼命,倒是我,如今竟成了富贵闲人了。”
“相夷若是觉得无聊,不如和如京通下信?看看他有没有什么难处。”乔婉娩瞧着眉眼染上落寞的人,笑着握住他的手腕,温声建议道。
李相夷转头看向阿娩,眸中带上和煦的笑:“好,那我等会儿就写信寄回去。哎,我也是奔波的命,让歇一歇都歇不好。”
乔婉娩听着他搞怪的话,噗嗤笑出了声,她抬起瞧着他,轻声笑道:“相夷莫急,瞧着笛盟主这架势,不出一周你又能忙起来了。”
李相夷赞同的点了点,嘴角挂着笑:“老笛那副查不到不休息的模样,我确实也闲不了多久啦!”
他抬手拍了拍衣襟,扶着桌子站起身,朝着乔婉娩伸出手:“到时候就麻烦阿娩和我一起忙碌啦!”
“乐意至极。”乔婉娩把手放在他的手掌上,笑着起身应下,跟着他往书房走去。
另一边,忙到焦头烂额的刘如京,终于体会到了门主从前的辛苦。
一边骂骂咧咧的痛斥背叛的人,一边整治着被叛徒们嚯嚯过的四顾门。
天知道他赶回来看到肖紫衿和单孤刀的支持者在解散四顾门时,有多崩溃,有多愤恨。
下毒的云彼丘、想要解散四顾门的肖紫衿、虚伪劝解想站在背后捞好处的纪汉佛和白江鹑,全都关起来!
其他想要解散四顾门加入新门派的单孤刀手下,全都拉出来审问!
至于剩下的门主的拥护者,则全都被拉出来干活。
四大护法里剩下的独苗苗石水,还没茫然完,就被拉去审问犯人了,导致她手下的犯人,交代的特别快。
所以,当李相夷迟来的信鸽飞到四顾门时,门内已经被清理大半。
“刘大哥,门主来信了!”
一道嘹亮的声音从门厅传到正院,忙活着手中活计的四顾门子弟,纷纷跟着汇集到正院书房外。
“快拿来让我瞧瞧!”正整理着文书的刘如京迅速掠出书房,朝着报信的人而去,一把拿过他手中的信,仔细浏览起来。
其他人则一脸希冀地看着他,等他给大伙复述。
“门主传信来问咱们整治的怎么样,他现在身子大好,自咱们回来后,一次都没有毒发,还让咱们保持通信。
金鸳盟那边查到了单孤刀和角丽谯勾结,还有了自己的门派,等地址查出来,咱们联合金鸳盟一举攻下!”
脸色不断变化的刘如京在看完手里的两页纸后,迅速复述了出来,脸色又一次从喜悦到愤怒再到坚定。
“怪不得单孤刀的那些人手要解散四顾门,原来是有了下家!”听完话,站在人群中的石水,神色愤恨地捏紧手中的鞭子,低声喝道。
“既然这样,那就好好审问那些人,他们肯定知道自己的下家在哪!”江泗水朗声提议道。
“对,严审!咱们可不能比金鸳盟慢!”孟新桥站在他身旁,跟着附和道。
刘如京也赞同的点了点头,他合上手里的信封,朗声吩咐下去:“审问的弟兄们加把劲,但也不能让他们死了,
要让他们亲耳听到单孤刀那门派覆灭的消息!其他弟兄们把自己手头的工作做好,别有堆积,咱们可还有硬仗要打!”
“好嘞,刘大哥放心!”众位四顾门门人齐声应下,声音浩荡,直通云霄。
他们每个人都期待着新四顾门,都期待着为门主报仇!
……
“给你,万圣道的地址。”
又过了一周,笛飞声再一次来到自己的私宅,他抬步进门瞧着躺在躺椅上悠哉哉的人,一脸冷意的走过去,递出一张纸。
李相夷听到声音掀开脸上的书,抬眼看他,指了指身旁小茶几上的信,眼中划过一丝狡黠:“老笛,这次是你输了,我已经得到信儿了。”
“那你为何不说。”笛飞声看着茶几上的信,一把抓起来,随后掷到李相夷身上,暗暗咬牙切齿。
“这不是为了考验老笛你的效率么!”李相夷抬手接过被扔到眼前的信纸,朝人笑的肆意。
乔婉娩端着一盘糕点从后堂走进来时,刚好瞧见了这一幕。
她把糕点放在茶几上,温声笑着接话:“相夷也是刚收到,也就比笛盟主你早了半刻,所以还没来及通知你。”
笛飞声听到这话抬眼瞥了李相夷一眼,拉开一旁的凳子坐下,把乔婉娩端来的糕点拿到自己身边,朝李相夷丢了两个字:“幼稚!”
“你不幼稚,那别抢阿娩做的糕点啊!这可是阿娩做给我吃的!”李相夷刚笑着晃了下脑袋,在看到他的举动后,迅速坐直了身子。
见他这么说,笛飞声吃的更起劲了,李相夷连忙伸手去抢,也只拿到了一块。
他捏着一块枣红色的糕点,可怜巴巴的看着乔婉娩,声音低下来:“阿娩你看他!这可是你给我的,全让他吃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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