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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抽了抽手指,示意边婆子回去。

花瑶却还在不依不饶:“老夫人,您不能走,您说,我住哪里……”

“花瑶姑娘,你放肆了!!”边婆子当下厉喝:“这是你们的事情,你们自行商议,或者是等四爷回来再定夺也行,现在……”

她话音一顿,只见门房神色惊慌的跑来,还因为脚滑跪着滚了滚,手脚并爬的往这边走。

赵氏的心一沉:“这是又出事了?”

想到了什么,脚下一软:“难道是老四?”

边婆子急忙示意众人扶着赵氏,自己迎上门房:“你这么慌慌张张的做什么?成何体统?”

门房一个脚滑,彻底跪在了赵氏面前,气喘吁吁。

“老夫人,快,快去门口迎候四夫人。”

听说是关于盛凝酥的事,赵氏悬着的心放下来。

这下,方才压制的火气因为害怕而爆发:“我去迎候她?做什么?给她磕一个吗!?”

边婆子厉喝:“说话,怎么回事!”

“四夫人回来了,就在门外,带着,带着陛下的御赐之物。”

“……”

众人瞬间愣在原地。

就连已经进入屋子的红香也快步走了出来:“你说谁?”

此时什么争宠不争宠,屋子不屋子的,都不重要了。

花瑶急叱:“你说清楚,谁带着谁的赏赐之物?什么赏赐之物?”

红香白了她一眼:“想知道,过去看看不就一切都明了吗?”

她看向赵氏。

赵氏毕竟是一家之主,该给的身份排面还是要给到的。

赵氏此时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,立即抓住边婆子的手:“走,去看看……老四媳妇怎么会有赏赐之物?!”

“老夫人,会不会是舞姬,咱们家的舞姬,黄鸾姑娘的上阳花舞?”边婆子想到这个唯一的可能。

花瑶听闻后,翻着白眼:“她那个舞姿,也配得赏赐?都没红香跳的好呢!”

红香紧跟在另外一侧,似笑非笑:“老夫人,不是妾身扫您的兴致,这一次上阳花舞的夺魁之人,是妾身。”

赵氏后面是反应过来了,但是已经没心思去计较这些。

此时定安侯府的大门口,人山人海。

皇帝御赐的金腰带,那是连王公贵族都不一定能有的荣耀,定安侯府却拿到了。

此时,得盛凝酥授意的谢家下人,搬来了烟花炮竹,香案红烛,以恭迎圣驾的最高礼仪,恭等赵氏出来迎接。

赵氏远远的就看到了马车旁边的盛凝酥。

第二眼,看到了马车上端供奉的金龙羽带。

还愣神的时候,金珠上前,款款行礼。

“老夫人。”

“啊,你是……”赵氏一时没敢认她。

金珠第一次来定安侯府的还是,扮做了长公主崔宁。

虽然事后盛凝酥同她说了此事,可此时在见到她,心里还是有着莫名的敬畏。

“母亲,这位金珠姑娘奉长公主殿下之命,护送我们回来。”

当着外人的面,盛凝酥还是要扮演好贤惠儿媳的本职。

她轻轻搀起赵氏的手臂,低声:“陛下御赐之物,母亲当是大妆来迎,此时有些僭越了。”

赵氏瞳孔一震,神色复杂的看着她。

是啊!

大意了!

按照礼数规矩,她应当是穿着朝服过来恭迎。

如今这样,显得僭越了。

盛凝酥轻笑:“母亲莫不是以为,儿媳是在诓母亲,所以才出来的这么的随意?”

“当然,不是,我是疏忽了。”赵氏当然不会蠢到承认这个。

“那,母亲就此回去,换了朝服钗环再来,可好?”

“……好!”

赵氏难得感受到了盛凝酥的善意,立即给了边婆子一个眼神。

盛凝酥趁机让她们主仆去换衣服,自己则走门口,轻声低笑:“母亲说,御赐之物,当以跪迎,等她安排好了之后,再来叩头谢恩,金珠姑娘,烦请你再稍等片刻。”

金珠是崔宁心腹,知道盛凝酥在长公主心里的地位,当然笑着应下。

很快,赵氏朝服盛装之后,急匆匆而来,恭敬的将金龙羽带请了进去。

“来人,都小心点,这是御赐之物,万一有个闪失,你们谁都承担不起。”赵氏紧跟在众人身后,一再叮嘱。

边婆子在前面引路:“老夫人,这陛下的赏赐安置于何地?”

“这还用问?当然是祠堂了,这可是我们谢家的满门荣耀啊!”赵氏说到这里,越来越高兴:“如今,我们老四也是得陛下庇护之人了。”

不知道的,还以为是谢南佑得的赏赐呢。

盛凝酥冷笑,给了织药一个眼神。

织药会意,三两步窜到最前面,低笑:“定安侯的祠堂就不去了,还是抬去水云轩吧。”

“你说什么?”边婆子与她并肩,闻言立即看向赵氏。

赵氏心里咯噔一下,阴恻恻的转身:“老四媳妇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
盛凝酥顾盼垂眸:“母亲,这个金龙羽带是陛下赏赐给我的,并不是给谢家宗族的,自然是放在水云轩最合适。”

“你是谢家儿媳妇,你的不就是老四的吗?老四的就是谢家的,这,这陛下的赏赐是我们谢家的满门荣耀,自然是要送进祠堂,受祖宗庇护供奉的。”

“母亲,此言差矣,”盛凝酥看向望月阁的方向:“大伯哥的定安侯,勋爵贵胄,也的确是带给了谢家一定的荣傲,可母亲,您扪心自问,在您心里,大伯哥的定安侯之位,与您有多少关系?”

赵氏“嘶”的一声,倒吸一口气。

不等反驳,盛凝酥继续道:“严格说来,大嫂腹中的孩子,更得您的喜欢吧?”

“老四媳妇,你究竟想说什么?”赵氏不想提及冯思思的孩子。

毕竟也不是什么荣光的事情。

盛凝酥巧笑:“儿媳是说,这大伯哥的荣耀与我们夫妻无关,那我们夫妻的荣耀,自然也与他无关,如今母亲若是将金龙羽带放到祠堂,那岂不是也让大伯哥也沾上了我们的光?”

“你在胡说些什么!?”赵氏听的那叫一个别扭啊!

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荒谬道理?

歪理都歪不上路的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