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璧:“不光如此呢!还有很多很多呢,反正就是府中下人现在对驸马爷无不信服。”
楚清商咬了咬了一块糕点在口中咀嚼,甜味上来的那一刻她感叹道:“他倒是越来越有贤夫良父的典范了。”
本来是想来此邀楚清商一道品茶的沈徽之,走到前厅外正巧听到这一句话。
贤夫良父?
原来她喜欢这样的。
楚清商将糕点缓缓放下,“对了,阿满毕竟还小,还是要勿要多食甜食。让漱玉院的人上下都注意点,每日适量即可。”
沉璧:“公主您就放心吧!漱玉院有驸马爷在,必然会看住小姐的。倒是公主您……”
“我?”楚清商疑问的看着沉璧,她嘴角扬起的笑意,让楚清商嗅到了事情的不简单。“老实交代,你又藏着什么坏呢?”
沉璧嗤笑:“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府中便流传着,说、说……”
楚清商:“快说!”
沉璧:“说小姐被驸马管着,那驸马又被谁管着……”
楚清商此时还未意识到有什么不对,“他?谁能管住他?”
沉璧:“当然是公主呀!小姐被驸马管着,而驸马当然是被公主惯着。民间管着叫妇唱夫随,恩爱不疑。”
楚清商:“好呀!沉璧你现在不得了了,都敢嘲笑你家主子了!”
沉璧:“沉璧不敢,不敢!沉璧只是实话实说……”
沈徽之听着主仆两人的嗤笑声,脸上的笑意更是挡都挡不住。幸得飞白在一旁提醒这才将他拉回现实。“公子,我们可还要……”
沈徽之摆了摆手,“算了,品茶嘛,倒也不急于这一时。”
本来他也不是因为品茶才来寻她的,这不过是他想见她,担心她应付不来楚桁的由头。如今看来他不仅多虑了,而且还窥到意外之喜。
沈徽之:“咱们回吧!阿满还等着呢。”
飞白半知半解,这又和小小姐有什么关系?“是。”
但这说到底不过是沈徽之的借口罢了。
前厅内,楚清商长叹一口气,“算了算了,本宫大人不记小人过。不和你说这些了,就当你是无心之失罢。”
“明明是实话实说。”沉璧小声嘀咕着,却害怕她说道立刻改口道。“公主说的是,我家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。”
楚清商满意地点了点头,“这才对嘛。”
经她这么一闹,楚清商到着实想起来一件事。“对了,府中驸马的住处可曾收拾好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