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月旬边说边轻抬手腕,假牛鼻子嘴巴上贴着的封言符立刻飞回她手中,而假牛鼻子正好也能听见了她说的话。
他不服气,“凭什么贫道要出一千两?”
楚侑天也疑惑,“为什么我也要出钱?”
“你,”张月旬指着假牛鼻子,“不听我劝告,执意开坛设法,搞出麻烦来!我没开口喊价,只要你平摊,你还不乐意?至于你,”她指着楚侑天,“你没尽到劝告义务,亲自点头允许他做法,你也有责任。还有你,”她指着谢有财,“这死胖子是你招来的,他惹出来的事,你也有责任。”
假牛鼻子听完她的话,怒目圆瞪:“我们都有责任,就你没责任?”
“当然,”张月旬两手一摊,“我现在还要帮你们收拾烂摊子,劳心伤神的,这三千两,我拿着是一点不过分。”
假牛鼻子气得快七窍生烟了。
“你,你休想!”
“不给?”张月旬慢慢地抬起了拳头,“我今儿个就让你的眼妆成双成对,然后丢出去给那些恶修罗饱腹!”
假牛鼻子吓得一哆嗦,隐隐感觉到被她打过的右眼又在作痛。
“快点,给钱!”
张月旬再一催促,假牛鼻子开始撒泼,“谁会随身携带一千两啊?”
“那你给我汇票,告诉我在那个票号的哪一个分号取款,还有给我验证身份的暗号。”
假牛鼻子完全听不懂,“你,你在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