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安音”哈哈大笑,眼泪却从眼眶滑落,“谢有财,你一个小叔子,对我这个寡嫂装什么情深不寿,看着真恶心!”
“小叔子?寡嫂?谢老爷,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”
张月旬假装听不懂。
“他做贼心虚,不敢和你说实话,让我来告诉你……”
“夫人!”谢有财疾言厉色打断她的话,“你真要我撕破你我情分最后的体面吗?”
“你这烂人,我与你之间有何情分可言?”
谢有财捂着心口,身子摇摇晃晃,好不容易才站稳,“你为了镜妖,红杏出墙,忘了我们曾经的恩爱也罢,你竟倒打一耙污蔑我?”
他怒不可遏地提起往事——
谢有财和区必庄两个人青梅竹马到夫妻,恩爱两不疑。随着谢有财生意越做越大,他们举家从京安迁来云平。
他们的日子过得一直和和美美,羡煞旁人。
但是有一天,忙碌半月才得空归家的谢有财发现,他的夫人卧病在床,病魔将她折磨得骨瘦如柴。
他给他请了不少名医,但都对她的病症都束手无策。
突然有一日来了一个道士,自称有法子治好他夫人的病。
谢有财眼看他夫人日渐消瘦,即将撒手人寰,他豁出去了。哪怕有一丝的可能,他也愿意尝试。
就是他这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,让事情彻底走向了无法挽回的境地。
道士需要在他夫人的房内做足七七四十九日的法事,才可让她痊愈。
道士还要求谢有财这七七四十九日不可进入屋内,否则会破坏法事,前功尽弃。
谢有财不认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,但想到道士是个出家人,应该不会犯戒,对他夫人做点什么。
再说了,他夫人都消瘦得不成人样了,这道士又怎会畜牲到那步田地。
谢有财捂着心,这般宽慰了自己,答应了道士的要求。
但就在最后一日,他心里实在毛燥得慌,鬼使神差地戳破窗户纸,想看看道士怎么做的法事,没想到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