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所谓!
张月旬撇撇嘴,来日方长,机会有的是!
真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,她直接给他用上真话符就是了。
气氛变得有些奇怪。
三个大汉你看我,我看你,都猜不到气氛变化的原因。
反正和他们也没多大关系,好好带路就行。
走到一条地下暗河边。
刀疤男说:“没路走了,得划船才行!”
张月旬左看右看:“船呢?”
三个大汉里,唯一一个长得白净的男人说:“船在水底下放着,得捞起来才行。”
张月旬目光在络腮胡男和刀疤男还有白净男扫过,“那你们仨儿,谁下水去捞船?”
“妹妹,”络腮胡男舔着脸说,“水都把船浸的透透的,一个人捞不上来,得三个人捞。”
“哦——”
张月旬搞怪地拉长声调,“放你们仨儿下水,你们给我来一出大变活人的戏法?”
被戳穿心思后,络腮胡男哈哈干笑。
“你太小瞧我们哥仨儿,人与人之间的信任,还是得有的吧?”
“你们是人啊?哇,抢了张人皮投胎就是人?”
李简放轻轻拽了一下张月旬,“你跟他们废什么话?我来!”
他从张月旬包里翻找出一瓶药,倒出三粒黑色药丸,强行给三个大汉服下。
“这毒发作,只有一炷香的时间,你们要是不及时上来,穿肠烂肚,死在这条河里喂鱼也算是死得其所!”
说罢,她解开了他们的绳子,“下去吧!”
三个大汉面面相觑,迫于毒药的淫威,他们迅速下水。
他们刚下去的时候,水面冒出了三个大水泡,咕咚咕咚地响。
张月旬抱臂,等待。
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。
水面毫无动静。
“阿放,你都这么说了,他们应该是不敢跑。这么久没动静,该不会是出事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