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馋摇头,“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。”
话音刚落,一个大腹便便,油光满面的男人迎面走来。
“你是老太太请来的大师吗?”
“这不对啊,”阿馋浑身炸毛,“他,他不是刚死吗?怎么又活了?”
他记得很清楚,这管家可是被张月旬一刀封喉。
“安静些,”张月旬不动声色地警告阿馋后回话,“我是不请自来的大师,西南的红伞张家第三十九代传人张月旬。”
“张大师,”男人拱了拱手,“久仰久仰,我是这里的管家,您这边请。”
高管家做了一个请的手势。
张月旬礼貌一笑,往前走。
她倒要看看,他们到底要玩什么鬼把戏。
阿馋在她耳边悄悄说:“英杰,你俩说的话一模一样地来了一回。”
“那可就太有意思了。”
张月旬一脸平淡。
管家把张月旬请到正厅,递给她一张纸和一支笔。
“先填个表。”
“填表?”
张月旬自出师以来,降妖除魔,还没遇见过雇主让她填表的情况。
她接过来一看,纸上所写,实在是离天下之大谱。
“我想问一句,我来给你们看事儿的,填表也就算了,这表上怎么还要问我的婚嫁情况呢?我嫁不嫁人,这跟我看事儿有啥关系啊?”
“是这样的,”管家咧嘴笑,直达耳根,“您能来这儿,给我们处理问题,我们深表敬意。但是,毕竟成过亲,生过孩子的女人,总会有些耽搁的毛病。”
“耽搁的毛病?什么耽搁的毛病?这你得给我说清楚。”
“您也别生气,就是填个表,例行询问而已。”
“你也别给我扣帽子,我心平气和地和你聊着呢,我要是真生气……”
张月旬冷笑一声,一巴掌直接甩了过去。
“啪”的一声,十分清亮。
“真生气,我是动手不动口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