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我不懂。老爷和老太太发过话。小公子能治就治,不能治就算了。您看着来吧。”
“什么叫治不了就算了?”
“那治不了还能怎么办?只能是准备好棺材,起灵堂了。”
张月旬听不下去了,又锁住管家的脖子,“你们很矛盾,把他放在心上却不在乎他这条命,为什么?”
“半个野种罢了。”
“他不是高老爷的孩子?”
“当然是。”
张月旬更加不解,“既然是高老爷的孩子,你为什么喊他‘野种’?”
“他要是不能为高家开枝散叶,当然是野种,让祖宗蒙羞的野种。”
每个字,张月旬都知道是什么意思,但是连成一句话,她就听不明白了。
这让她感到些许烦躁。
“到底怎么回事?说清楚。”
管家这时候却闭口不言了,不论张月旬掐他脖子的力度如何,甚至他还闭上眼,一副求死的表情。
张月旬手一甩,将他丢在地上,随后掏出真话符贴在他额头上。
“说!”
可管家却依然闭口不言。
张月旬眉头一皱,真话符又没用了?
正当她疑惑之际,管家突然浑身抽搐,倒地不起。
他咬舌自尽了。
张月旬查看尸体得出结论后,眉头都快挤出一条鸿沟来了。
“英杰,你又把他逼死了。”阿馋在她耳边悄悄说道。
张月旬觑了阿馋一眼,“是我逼死他的?还是谁故意想‘仙人跳’这一招让我心怀愧疚,影响我洞察真相?”
“这……”
阿馋欲言又止,半晌后才敢说一句:“你这内心还挺坚韧,人也清醒……”
“这局,设得太明显了。”
张月旬揪住管家的后脖子,双手一扯,撕开一个更大的口子,从里头扯出一堆稻草。
阿馋瞪大双眼,“这什么这是?”
“傀儡术,”张月旬踢开管家的皮囊,“雕虫小技,也敢在我面前丢人现眼。”
“不对,很不对,非常不对!”
阿馋一惊一乍,惹来张月旬一个白眼。
“怎么?这一出,不一模一样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