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拿起酒挨个将酒倒进他们的杯内,每经过一人,他们都会用看猎物的神情看着她,让她一度身体反胃。
在倒完后她向找个借口离开,“睨总,季总,我去趟卫生间。”
听她那么一说,包间内的人好似想到了什么,恶趣味的笑了起来,“过来,慢点再去,先和我们喝几杯,慢点有得你‘上’。”
姜情的面容缰在脸上,“睨总,季总失陪了,我实在是想去一趟卫生间。”不等他们说话,姜情抬脚就要离开。
季永军看她这样,脸上的笑消失不见,表情扭曲,声音中带着威胁和狠厉,“你敢从这里走出去试试。”
姜情不为所动,依旧抬脚向外面走,对在这里的恐惧更大于对季永军的恐惧,她很清楚他们想对自己做什么,“季总失陪。”
季永军看她不给自己面子,更是气的不行,他和廖宗是兄弟,秉性相差不多,都是一样令人做呕,恶臭。直接走上前,抓着她的头发,将她重新拉回,摔在地面。“给你脸了是吧,软的不吃,吃硬的?”
重重的一身让在门外偷听的夏清宁心里一惊。
被拉倒在地的姜情痛的有些龇牙,眼中蕴着怒气,她逆来顺受,不代表她就能一直受。现在他们想要搞垮沈之文只能靠自己,居然还敢那么对自己。
姜情在地上,痛了一瞬,刚想起身开口,包间门被突然打开,看到姜情整个模样,当初江悦被虐待的样子一下在夏清宁眼前浮现。
夏清宁立即上前将姜情从地上扶起,声音关切。
“姜总管,你没事吧?”
姜情一下愣在了原地,也顾不得身上的痛,看向夏清宁的眼中情绪不明,“你什么时候来这里的。”心脏不停的跳,不知道她有没有听到什么不该听的。
夏清宁在外面听了半天好多话听的都不是很清,包间内她只敢打开一条小小的缝,但包间内隔音十分的好,也就只能听到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,至于刚才,是因为姜情摔在地面的声音过于大,所以她才听到,心里对她还是担心。
看姜情那么问,夏清宁眼中闪过疑惑,但还是扶着她,眼中丝毫没有畏惧,看向睨海那个老头和季永军时眼中不屑。
包间内对于夏清宁的突然闯入心里都是一惊,他们看到夏清宁就认出了她就是当时拿下临安商场的那个女人。
对于她在董事会上当众驳自己面子这件事,季永军一直记到现在。
眼中从开始的震惊,逐渐平静,又从平静转向猥琐,癫狂。季永军示意门边的人将门关上,随后色眯眯的走向夏清宁,声音中满是调戏。
“对我那么急迫,自己送上门。”带着一丝凶狠,“我可是惦记你很久了。”
睨海看向夏清宁,眼中带着的杀意比季永军更重。这些夏清宁都看在眼里,她也笑笑,“上次我就觉得您像廖总管一样蠢,只不过就是好奇您是怎么坐上那么高的位置的。”
笑的十分明媚,,声音却像荆棘一般,容易扎向人最薄弱的地方。
姜情是打心眼里不喜欢夏清宁,从一开始便是这样,但也不得不佩服她的能力。但又好像现在有点担心,捂了捂又些痛的头,拉了她一下,“我不管你怎么会来这里,但现在我和季总和睨总还有事要谈,你先离开。”
季永军被夏清宁这句话莫名戳到了痛处,心里的火气一下上来,在听到姜情还想让他离开时,眼中戾气达到了顶峰,走过来就要给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一点教训。
夏清宁从小就不爱和别人说话,性格也有些高傲,不管什么时候都喜欢一人,总有些人就看不惯她,也想给她教训,但她从小就不是受欺负的主,也从来不会怕任何事。手上战绩一直可查,对于季永军的吓唬威胁不屑一顾。
她看着走上前的季永军,不急不缓的拿起放一旁的酒瓶,眼神冷寒,“姜总管今天我要带她从这里离开,你们谁敢上前,就看看是我命硬,还是你们抗打。”厌恶之色丝毫不掩饰,“您看起来真是恶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