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说辞让人如何自圆其说呢?是我盗取的吗?
我这样一个柔弱的女子,连官府所在的地方在哪里都不知道。
我怎么可能盗取?就算是这个身体之前的主人,按道理来说也是个体弱多病的孩子。
怎么可能走得出府一个人去盗取东西呢?
如果是府中另有其他的人所盗取的物品,埋在院子里,那么极有可能与沈家扯上关系。
可是这种关系不应该是让官府去彻查嘛?为何要以此审判拿一个人去顶罪呢?
“沈老爷,当年那场盗窃案轰轰烈烈的,整个小镇的风气都变了许多!
大家也都有所耳闻,盗窃的都是值钱的东西,以及要给朝廷进贡的物品。
导致官府内的花销极为大,最后才补齐所有的物品,只是货不对版,使知府都受了牵连。
本身就是很严重的,如今你却查不出一个水落石出,就拿一个小丫头来顶罪,未免有点太轻率了吧?”
“对呀,沈老爷,我看这小姑娘手无缚鸡之力,怎么可以盗取得了东西呢?可能是你们府上有其他的人吧!”
看着这两位衙役,似乎在帮我说话,其实是意有所指。
从我刚进厅堂的那一刻起,我就觉得牙医与父亲的关系很微妙。
好像有种利益牵连,但是又不是很明显,这些话似乎在从旁边敲打着,父亲即使想想也能够知道。
父亲是本地最为富有的商贩,家大业大,而且母亲也说才前几年扩大了院子。
院子里的繁琐程度呢,是整条街甚至整个小镇上最为繁华的。
而且孩子以及夫人居多,整个家庭这样如此的辉煌,肯定是有不少的钱财。
这也难免会与官府打上交道,不知道今天是什么原因,便将我请到了这里。
“二位官爷所言极是,这些事情,还得我一一查理清楚,再向二位通禀。
不过府内出了这些事情,本身也不是一件好事,名声传出去也并不好。
既然失物已经找到了,那不如二位爷先去看看到底是不是官府所丢之物?”
“既然找到了,那就送回来吧,查看就不必了。”
当然不必了,就算不是官府所丢之物,你们已经报了官带回去,对他们来说也是一笔额外的收入。
可以填补空缺,甚至可以过得风生水起。
即使又是官府所丢失的物品,又有什么意思呢?
当年的风波已然过去,听说也是找了替罪羊,已经赴死。
这也算是告一段落,小地方的知府大人本身就比较清闲,而且很少管理这些事情。
并不是每个地方都有包青天的,所以有的时候民生院倒也无济于事。
大家就安分守己一点,维持表面的和平就可以了。
这些东西既然已经报官,他们势必会带走的,有时候真的是在这样的家庭里觉得一种纯粹的无力感。
随后,杜管家命令两位壮汉,从我的屋里将刚刚,我与母亲从那墙角下收拾来的东西全部抬了进去。
那两位衙役连看都没看,便要带着回官府衙役中去。
只是他们二人,却给父亲下达了一个较为严峻的任务,便是要在三日之内将那奸细找到。
父亲弯腰驼背,欣然接受。
而如今,只有我一人跪在厅堂之下,看着祖母。
父亲转过身来,正要呵斥于我,气势汹汹,面目不是很慈善,却被祖母呵斥道。
“够了,今天的事情已经成为了闹剧,不要再为难孩子了,都散了吧,要干什么都去干什么吧!”
我从厅堂里出来之后,一直心事重重,回想着自己的每一个细节。
直到回到小院里,看到了一位丫鬟从厨房的那个角落里走出来。
穿着绿色的衣服,我看她头低低低低的,我二话没说。
也没有顾及母亲,便走上前去给了他一巴掌,他被重重的挨了一击,摔倒在地。
母亲见状,赶忙走上前来,将我的手拉住。
“兰兰,你这是怎么了?”
“母亲不必多说!
这是我自己小院里的事情,我应当有解决的权利啊,没有想到自己真的养了一只吃里爬外的东西!”
母亲被我这样的言论给镇住了。
不知道,是不是原来的主子太过于懦弱,什么都不敢管。
如今换作我,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人,在我眼皮子底下耍这样的小手段。
那位丫鬟赶忙跪跪地连声喊着饶命小姐,饶命求母亲救救。
“小姐,夫人,我知道错了,我知道错了!”
“哦?我都还没有问什么呢,你就知道错了,你知道你错在哪里了,说说吧!”
母亲听到这里,也不再拦着我。
便站在一旁看着他,到底能说出什么话,只是那位丫鬟半晌一句话也没说。
“既然你说不出来,那就让我来告诉你!
你早就被这府里的人给收卖了,是不是?
从我昨天开始,我就发现你怪怪的。
只是没有拆穿你,哪有哪个丫鬟,在院子里不做事,东张西望扒在人家墙角上听东西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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