鲁行走时,陈婉清方才想起,被萧信拿去的匕首,问了朝雨,也不曾看见。
陈婉清迟疑起来,萧信拿她的匕首做什么?
锦衣卫。
萧信手中拿着帕子,缓缓擦拭那狭长匕首。
凛凛寒光,映照出他冷峻锋利的眉眼。
秦胤臊眉耷眼,懒懒站在下面,他看着上面正眼也不瞧他的萧信,“我都说了,我只是去更衣...”
“更衣?”萧信挑眉,冷冷看他一眼,手中匕首稍稍一转,一道寒光从他脸庞上闪过。
“昭德郡王与世子所在雅间外十余步外就是净室,你更衣却去了后园长廊,出现在了杀人现场?”
秦胤怒气冲天,“我都说了,人不是我杀的...”
“是那个叫....”
“鲁行!”秦胤咬牙切齿:“对!是鲁行,和他那不要脸的主子!”
“这等心黑手辣,翻脸不认人的东西,等我找着她,必定将她...”
萧信眼一抬,眼神瞬间凌厉,“你要将她如何?”
秦胤怒气横生,“不亲手宰了她,我跟她姓!”
萧信仿佛笑了一笑,凉森森瞥秦胤一眼,“宰了她?”
秦胤一个激灵,聪明了一回:“不不不...”
“她做了什么,叫你这般恼羞成怒?”
秦胤声音一哽,“她——”
他面色僵硬,硬生生转了话语:“我远远见她被武三调戏,那武三还要仗势强抢她入府,这才出手帮她一把,谁知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