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沈寅，你特么快点！"站在一旁的瘦高个子的男人不耐烦地催促道。
他长得活像一具行走的骷髅，突出的颧骨和深陷的眼窝让他看起来格外瘆人。
他正在提裤子，另一个被吊着的女人已经有些瘫软，显然是刚刚完事。
沈寅气喘吁吁地回应，额头上的汗珠不断往下滴。
"李志明你急什么？我们今晚之前回到帮里就行。"
他贪婪地掐了一把自己面前的女人："这妞儿嫩得很，我还没玩够呢。"
远离正门的角落里，二十多个幸存者蜷缩在一起。
他们有男有女，很多人表情麻木，有些人还在下意识地瑟瑟发抖。
其中的男人们大多鼻青脸肿，有几个甚至缺了手指或耳朵。
女人们的衣服都被撕扯过，有的干脆只挂着几块破布。
他们死死低着头，连看都不敢看一楼大厅中央的暴行。
空气中弥漫着恐惧与绝望的气息。
而另一角落里则随意堆放着几具人类的尸体，腐烂的尸体散发的恶臭更令人窒息。
"赶紧的吧，咱们已经出来五天了。"李志明脸色十分严肃。
"老大还等着这批物资呢。"
沈寅终于泄了气，踮着脚实在太累了，再加上李志明一直在旁边叨叨，他直接就没了兴致。
他狠狠在那女人臀部上扇了一巴掌，留下一个通红的掌印。
"行吧，等会儿在车上再弄你。"他凑到女人耳边，呼出的热气带着口臭喷在她脸上。
"你一会儿要听话哦，不然..."他故意没说完，只是阴森地笑了笑。
女人像破布娃娃一样被放下来，连站都站不稳。
沈寅粗暴地拽着她的头发往角落人群那里走过去，在地面上留下一道长长的痕迹。
李志明则将自己面前的女人的绳子解下来，像牵牲口一样把绳子套在她脖子上。
整个过程中，角落里的幸存者们连大气都不敢出。
他们知道，任何反抗或不满都会招来更残忍的对待。
旁边那几具已经开始腐烂的尸体就是最好的证明。
李志明和沈寅大摇大摆地走到人群面前，脸上带着残忍的笑容。
李志明用脚踢了踢地上的一具尸体，恶狠狠地说。
"今天要带你们去黑虎帮，现在，把这个商场里所有的东西都搬空，弄到后门外面的货车里。"
他顿了顿，眼神阴冷地扫视着众人。
"如果有人敢偷懒或者敢跑..."
沈寅接过话茬，用沾着血的砍刀指了指旁边的尸体。
"这就是你们的下场。"
人群里传来压抑的啜泣声，但没人敢大声哭出来。
他们几乎每个人身上都带着伤。
一个中年大叔的胳膊不自然地垂着，那是前天被沈寅用铁棍打断的。
一个年轻女人的脸上还留着淤青，昨晚被李志明扇的耳光到现在还火辣辣地疼。
他们哆哆嗦嗦地站起来，连对视的勇气都没有，生怕一个眼神不对就会招来毒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