民国二十六年(1937 年)十一月二十日夜,紫金山南麓的军械库灯火通明。周明远刚在地图上标注完日军重炮部队的位置,就听到院外传来整齐的脚步声 —— 周卫国带着一队崭新的士兵列队而立,他们大多穿着拼凑的军装,却已戴上统一的 M35 钢盔,手里的 Kar98k 步枪擦得锃亮。
“师座!这是从麒麟门、汤水镇一带收拢的溃兵,一共两千三百人!” 周卫国的声音透着振奋,指着队伍前排的军官介绍,“这位是原 88 师 262 旅的营长高福,在雨花台丢了阵地后带着残部突围,还有教导总队的炮兵连长雷雄,手里有六门能用的 82 毫米迫击炮!”
高福上前一步,军装上还沾着雨花台的泥土,左臂的绷带渗着新血:“师座!弟兄们不是孬种!88 师在雨花台拼到最后一人,只是没弹药、没补给才退下来的!您给枪给炮,我们立马回雨花台跟鬼子拼命!” 他身后的士兵纷纷举枪附和,枪托撞击地面的声响震得夜空发颤。
周明远正欲开口,系统提示音突然响起,带着激昂的电子音:【检测到大量溃散兵力集结,触发 “铁血扩编” 主线任务。任务目标:48 小时内完成部队整编,肃清南京外围渗透的日军小股部队。任务奖励:解锁 “德械师完整编制”,获得 105 毫米榴弹炮 ×12 门、装甲车 ×8 辆、招募 “德国军事顾问”×3 名,军功值 + 】
“拼,当然要拼!但得用章法拼!” 周明远登上高台,目光扫过一张张布满血丝却透着战意的脸,“从今晚起,所有弟兄编入 11 师补充旅,高福任旅长,雷雄任补充旅炮兵营长!安德烈负责教机枪战术,万全策亲自带军官练步炮协同!”
话音刚落,白雪晴带着三名金发碧眼的军官走来,他们穿着笔挺的德军制服,胸前别着铁十字勋章:“师座,这是系统送来的德国顾问,汉斯上校精通装甲战术,科勒少校擅长阵地防御,米勒上尉是炮兵观测专家!”
汉斯上前敬了个标准的军礼,用流利的中文说道:“周将军,您的部队有很好的底子,只要按德军《步兵战术手册》整训,48 小时足以形成战斗力。那些冒进的日军,将成为最好的实战教材。”
紫金山下瞬间变成练兵场。汉斯带着装甲车分队在空地上演练穿插战术,8 辆装甲车的发动机轰鸣声震耳欲聋;科勒趴在冻土上,用罗盘校准机枪阵地位置,对士兵们吼道:“MG34 的侧射角必须保持 30 度,这样才能形成无死角火网!” 米勒则带着观测兵爬上紫金山第二峰,用望远镜测量着光华门方向的距离:“从这里到光华门城楼,直线距离两千一百米,105 毫米榴弹炮可以精准覆盖!”
子夜时分,侦察兵带来紧急情报:“师座!日军第 9 师团的先头中队太嚣张了!借着夜色摸进光华门外的工兵营房,还派了三个小队往雨花台方向渗透,到处烧杀抢掠,好多百姓躲在教堂里被他们堵了!”
周明远立刻召集军官开会,地图上的红圈已密密麻麻:“日军三路大军还在磨合,但这些小股部队急于抢功,成了脱离主力的孤军。我们的第一战,就是把这些‘尖兵’连根拔了!” 他指尖重重敲在地图上,“高福带补充旅 1 团,配合安德烈的机枪营,肃清光华门工兵营房的鬼子;雷雄的迫击炮连支援雨花台,帮 88 师稳住阵地;我带主力在高桥门设伏,打援!”
次日拂晓,光华门外的薄雾中响起清脆的枪声。高福带着士兵摸到工兵营房外围,只见日军正从百姓家里拖出粮食和衣物,几名女学生的哭喊声从教堂方向传来。“打!” 高福一声令下,MP18 冲锋枪的枪声骤然响起,日军士兵还没反应过来就倒在血泊中。
教堂里的战斗格外激烈。日军小队依托石墙顽抗,掷弹筒炮弹不断落在空地上。安德烈抱着 MG34 冲上前,对着墙洞打出一串短点射,大喊道:“用手榴弹炸通风口!” 两名士兵立刻抱起手榴弹,拉弦后精准丢进墙缝,爆炸声过后,里面的日军终于没了动静。
“师座!雨花台方向告急!” 雷雄的电报带着杂音,“日军渗透小队炸了 88 师的弹药库,朱赤旅长请求紧急支援!”
周明远立刻调派米勒带炮兵分队驰援。雨花台上,88 师的士兵正与日军展开白刃战,旅长朱赤的军刀已砍得卷刃。就在此时,12 门 105 毫米榴弹炮突然开火,炮弹在日军身后炸开,将他们的退路彻底封死。“是援军的炮!” 朱赤大喜过望,挥刀喊道,“跟我冲!”
午后的高桥门,周明远的伏兵已在公路两侧埋伏就绪。米勒的观测兵不断传来数据:“日军援军一个大队,沿公路快速推进,没有重武器,队形散乱!” 周明远嘴角扬起冷笑,对着电台下令:“装甲车分队先冲,把他们的队形搅乱;炮兵连自由射击,最后用步兵收尾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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