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菲尔，你怎么看？”德安东尼看向老帅。
禅师没有直接回答，而是目光扫过众队员，最后落在林昊身上，缓缓开口，声音平和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：
“当一种新的、强大的事物出现时，旧有秩序的维护者感到不安和恐惧，并试图用规则来限制它，这是历史常态。”
他踱了一步，继续说道：“还记得迈克尔（乔丹）刚进入联盟时，他的突破也被认为过于‘野蛮’，有人呼吁限制他的起跳步幅。还记得沙奎尔在内线翻江倒海时，他们修改了篮下合理冲撞区规则。甚至我当年在芝加哥，有人觉得三角进攻‘太复杂’，‘不符合篮球的直观美感’。”
禅师顿了顿，看着林昊，眼中闪烁着欣赏的光芒：“林的技术，我称之为‘篮球身体控制的极致艺术’。它建立在完美的基本功和对规则深刻理解的基础上。它没有破坏规则，它只是在规则的画布上，画出了一幅别人从未想象过的、更绚烂的画。”
“那些质疑的人，”禅师的语气带着一丝淡淡的嘲讽，“与其费尽心思去研究如何禁止，不如回去好好教导他们的球员，如何提升自己的防守基本功和判断力。篮球运动正是在这种不断的挑战与应对中，才得以进化和发展。”
禅师这番话，如同给湖人全队注入了一剂强心针。
“说得好！菲尔！”霍华德用力鼓掌。
“就是！打不过就怪规则，懦夫行为！”尼克·杨附和。
加索尔和纳什也露出了深以为然的表情。
林昊心中一定，有系统保证，有禅师力挺，他无所畏惧。他甚至觉得，这或许是一件好事。当联盟开始认真讨论是否要为你修改规则时，恰恰证明了你已经强大到足以改变游戏格局。
“看来，”林昊拿起篮球，感受着掌心熟悉的触感，眼神锐利，“下赛季，每次突破都得更加‘清晰’，免得给那些裁判和‘高管’们留下话柄。”
他运球加速，再次冲向前方的防守假人，身影如风，步法如幻，带着一种挑战旧秩序的决然。
联盟新规的阴影悄然笼罩，但“幻影”的步伐，从未打算停止。
（关于林昊“幻影步”是否违规的讨论升级，流言称联盟可能出台限制规则，引发广泛争议，湖人内部力挺林昊，禅师将其誉为“艺术”，冲突一触即发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