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承烨没有说话，他正低头看着大宝调出来的、关于“欢娱速运”还有实验报告的后续分析。
越看，他的脸色就越沉。
那些所谓的“实验”，本质上就是在测试不同体质的人，对JOKER研究成果的兼容性。
他们像筛选牲口一样，筛选着合格品。
而绝大多数失败的试验品，都被当成医疗垃圾处理掉了。
他的姐姐，幽灵，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，活了三十三年。
顾承烨心疼，他甚至不敢去想，幽灵的名字，是否也曾经出现在每一份类似的“实验报告”上。
“爹地。”
大宝不知何时走到了他身边，小小的手拉了拉他那双大手。
顾承烨对上儿子清澈又担忧的眸子，心中的暴戾瞬间被抚平了许多。
“我没事。”他摸了摸大宝的头。
“骗人。”
大宝一针见血，“你的心跳超标了，妈咪说，这是深度焦虑和愤怒的表现。”
顾承烨一愣，随即苦笑。
在这两个天才儿子面前，他似乎没有任何秘密可言。
沈星晚看完了实验室的资料，走了过来，自然地坐在顾承烨身边，“四哥说的实验室可以，设备比我想象的还要齐全。
我已经列好了需要的人员和辅助设备清单，随时可以出发。”
顾承烨握住她的手，没有松开。
沈星晚挣了一下，没挣开，便也由他去了。
傅景明在一旁看着，撇了撇嘴，感觉自己被强行塞了一嘴狗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