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？”
秃鹫的眼神变得玩味起来，他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一把军用匕首，在手里抛了抛，“我有个办法，能让她很快就不怕生了。”
小雨的声音微微发抖，抱着泰迪的手臂更紧了，把脸埋在熊身上，一副要快哭出来的样子。
这反应，完全是一个被吓坏的孩子。
秃鹫盯着她看了足足有十秒，似乎在判断这恐惧的真假。
“爹地，他的心率从75上升到85，他在试探。”
大宝的声音冷静地在频道里响起，“妈咪，左后方花坛后有热源信号，疑似红外线瞄准器。”
他果然还是有后手。
“你想怎么样？”顾承烨说道。
秃鹫收起匕首，忽然笑了起来，“顾总，别这么紧张，
我只是开个玩笑。
我怎么会伤害一个这么可爱的孩子呢？”
他向前走了几步，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，不是武器，是一根棒棒糖。
他蹲下身，将棒棒糖递给小雨，“小朋友，叔叔请你吃糖。”
小雨怯生生地从泰迪熊后面掏出来，看了看棒棒糖，又看了看沈星晚，似乎在征求她的同意。
沈星晚对她微微点了点头。
小雨这才伸出小手，飞快地接过棒棒糖，又立刻缩了回去，小声地说了句，“谢谢叔叔。”
“呵呵……”
秃鹫站起身，目光重新落在沈星晚脸上，“看来，你确实很有诚意。”
他似乎放下了戒心。
“现在，我们可以谈谈交易了。”
“我的条件很简单。”
沈星晚说，“你终止所有针对顾家的行动，并且把你背后那个给你提供我孩子信息的人交出来。
作为交换，我亲自为你儿子主刀。”
“可以。”
秃鹫回答很干脆，“但手术，不能在医院做。”
“你想在哪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