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佛堂内烛火摇曳,檀香缭绕,玄霄将她按在蒲团上,自己却跪在一旁,袈裟垂落,像一尊终于低头的修罗。

他的指节死死扣着她的手腕,红眸深处翻涌着压抑多年的欲念与痛楚,嗓音哑得不成样子。

“穆琯玉……”

他额头抵上她手背。

“你是贫僧的业障……”

“……也是唯一的解药。”

【玄霄好感度+10%,目前60%】

穆琯玉望着他猩红隐忍的眼,忽然轻笑一声,竟也端端正正地跪在了蒲团上。

她对着佛像俯身一拜,额头抵着冰冷的地面,声音清亮如碎玉。

“佛祖在上……”

“玄霄这个人,我就收下了。”

抬眸时,眼底映着烛火,明晃晃的全是得逞的笑意。

他呼吸一滞,猛地拽起她,指腹狠狠擦过她磕红的额头。

“谁准你拜的!”

可下一秒,却将人死死按进怀里。

“……孽障。”

他咬牙切齿,却低头吻她发顶。

穆琯玉被他按在怀中,却仍不老实,指尖勾着他衣襟轻扯,仰头时眸中漾着狡黠的光。

“统领的诚意呢?”

“空口白话谁都会说,我要点实在的。”

佛堂内烛火骤暗,玄霄一把扯下自己暗红的袈裟,扬手一展,如血浪般披落在她肩上。

他指尖擦过她颈侧,将衣襟拢紧时,力道重得像要刻下烙印。

“西境的袈裟染过百种血……”

俯身咬住她耳垂,在痛与痒间哑声补完。

“今日起,只染你一个人的。”

穆琯玉揪住他衣领拽近。

“统领这是要圈养我?”

玄霄冷笑。

“是超度。”

穆琯玉揪住他衣领的手指忽然一松,转而捧住他的脸。

她吻了上去。

不是挑衅,不是戏弄,而是一个真正温柔的吻。

她的唇轻轻贴着他的,像一片雪落在灼热的刀刃上,无声无息地融化。

玄霄浑身一僵,红眸骤缩。

他本能地要推开她,却在触到她眼睫轻颤的瞬间,五指收紧,反客为主地加深了这个吻。

他的力道依然凶狠,像要将她拆吃入腹,可唇舌交缠间,却泄露出几分压抑已久的渴求。

唇齿交缠的瞬间,他脑中嗡鸣。

荒谬。

他本该推开她。

佛堂圣地,他竟纵容这孽障胡闹至此。

可她的气息太烫,像雪原上唯一的火种,逼得他本能地追逐。

舌尖尝到血腥味时,他分不清是谁咬破了谁的唇,只觉那点腥甜竟比饴糖更让人上瘾。

穆琯玉。

他在心底咬牙切齿地念这个名字,掌心却失控地扣住她后颈,将她更深地压向自己。

袈裟从她肩头滑落半幅,暗红布料缠在两人交叠的腕间,宛如一道血色姻缘线。

他忽然想起幼时见过的民间婚俗,新郎用喜秤挑开新娘盖头,寓意称心如意。

而此刻,他正用吻挑开她所有的伪装与算计,暴露出最赤裸的纠缠。

你赢了。

他近乎自暴自弃地加深这个吻,任由业火焚尽理智。

佛珠早散了,禅杖倒在一旁,而他跪在蒲团上,捧着她的脸吻得像个渎神的疯子。

原来超度与沉沦,从来都是一回事。

穆琯玉在他失控的前一秒退开,指尖擦过他染血的唇角,轻笑。

“统领,你这算哪门子超度?”

玄霄盯着她,呼吸粗重,忽然一把将她按进怀里,嗓音沙哑得可怕。

“……是沉沦。”

【玄霄好感度+10,目前70%】

穆琯玉被他吻得气息紊乱,可思绪却异常清醒。

不对劲。

他的好感涨得太快了。

四天。

仅仅四天。

从初见时的冷厉肃杀,到如今的沉沦失控,快得近乎诡异。

她本以为自己要花更久的时间去撕开他的防备,要一步步引诱他踏入情网,可不是。

玄霄……

她指尖抵在他心口,感受那剧烈跳动,眸色渐深。

为什么?

他这样的人,不该如此轻易交付信任。

杀生为护生,他手持染血禅杖,却收养战场孤儿。

佛前跪罪却不悔,他一遍遍诵念亡魂之名,却从未停下杀戮。

他的信仰是自我惩罚的枷锁,而她的出现……给了他一个堕落的借口。

对孩童心软,会为断腿女童用珍贵丹药,却对成人残忍至极。

矛盾点,他救的人越多,杀的人就越重,仿佛在填补某个无底洞。

他在透过这些孩子,救赎某个永远救不了的自己。

不是因为她“特别”,而是她恰好成了他压抑多年欲望的宣泄口。

她挑衅的每一句话,都精准踩中他渴望被撕破的伪装。

她终于懂了。

玄霄爱她,可以沉沦、可以破戒,可以为她跪在佛前发疯。

但他永远不会放弃他的“道”。

他的袈裟能为她披落,他的佛珠能为她散尽,可那柄染血的禅杖……他至死都不会放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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