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甘宁领兵在目支城下磨刀霍霍之时,徐盛却带来了几个不好的消息。
“主公,军师遣人急报,周边各国皆有出兵之举,不可不妨!
东面的牟韩近日陈兵一万于与马韩交界的朴麻关,若其来袭,十日内便可到达目支城!
北面的辰韩如今北部被文聘占据了遂城,南面又有黄忠在开城威胁,辰韩正在征召全国青壮备战!
同时辽东太守阳终,右北平太守刘政,护乌桓校尉公孙稠联合出兵一万五千人,其中有三千乌桓骑兵。
以公孙稠为主将,公孙度为监军,如今已陈兵乐浪,即将南下与集结在南新城的辰韩大军夺回遂城!
连倭人刑马台国也频繁出动船只在筑紫城和对马岛海域游荡,这次各方反应有点激进啊!”
甘宁听完不由暗自疑惑,敌人比他预想的还要胆大,这其中定有联系,而能联合这么多势力的只有大汉的辽东太守阳终。
不过情报中出现的公孙度确认了他的猜测,这人是阳终的幕僚,定是他游走了各方势力,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。
“想不到这次我们捅了马蜂窝,不过敌方虽然名义上是四国联军,但却不是铁板一块。
刑马台国那边有蒋钦和雷薄等人的舰队,只要我军舰队主力不受损,她定然不敢贸然出击,此路不足惧也!
东面牟韩大军看似离得最近,然辽东军打到开城前,他定不敢孤军冒进,不然让他有来无回,此路也无忧!
辰韩有黄忠文聘两军在侧,不足为虑,唯一影响战局的便只有辽东来得汉军。
只要文聘拖住汉军,其他敌军就不足为虑,一旦汉军进展顺利,其他势力必然蜂拥而上,造成连锁反应!”
至于文聘能不能拦住汉军和辰韩军的围攻,众人都感到一丝担忧。
“主公,文聘只有两千人,汉辰联军至少两万,寡众悬殊,恐怕会有危险,末将魏延请求前往支援!”
“主公,不如调黄忠的兵马前去支援,他那里离得最近!”
……
甘宁见众将都有分兵救援的意思,他挥手示意众将安静。
“诸位兄弟,我们要相信文聘,临行前仲业言名死守遂城一个月,如今已过去半个多月,他定能坚守这最后十来天!
如今黄忠部拖住北面一万多马韩和辰韩的军队,暂时不能经动,不然我军无法全力攻城。
只要我军五日内拿下目支城,便可撤回文聘部,集合大军在开城与汉军一战!
所以,此战务必全力以赴!”
“喏!”众人纷纷战意高昂恨不得立刻领兵冲杀。
终于在三天的准备后,锦帆军弄成了数万个沙袋和上千个简易但高大的木盾,同时随军工匠还做了数百架简易独轮推车。
军械方面赶制了二十驾攻城井阑车,外面钉着防火的三层牛皮,其高度足有五丈半,比目支城城墙还高。
而护城河外侧到城墙的平面距离不过五十步,正好可以利用弓箭压制城头守军。
同时船只运来的三十架投石车也被组装了起来,这些投石精度有限,但甘宁看重的并不是他的精度。
连续三日锦帆军都不攻城,转而打造器械,分营下寨,这无疑令金冽川有些摸不清头脑。
国王萁布也收到了各方出兵的好消息,对于能坚守到援军到来他充满信心,心情大好的他不时前来巡视城防。
“大将军,这甘宁莫非不知兵?
孤只听说过围三缺一,没听说过围二而攻的,甘宁如此做法岂不平白浪费兵力优势?”
“回王上,锦帆军的主营明显已经搬到东门,其主攻方向定是东门无疑。
末将也想不明白,这攻东门不仅拉长补给线,暴露弱点,同时一旦牟韩援军到来,极易陷入前后夹击的处境。
这其中定有阴谋!”
金冽川看不透,却不敢大意。
“哈哈哈,大将军这是一朝被蛇咬,有了心魔吧,光凭那二十驾井阑,又无大量云梯,锦帆军根本上不来我准备充足的王城!”
萁布一副好大喜功的样子令金冽川很是不爽,又不能搏了他的意,只得低头不语。
“锦帆军进攻了!”
“锦帆军进攻了!”
城上的守军突然骚动起来,只见锦帆军东门大营鼓声大作,城头上的守军纷纷上城戒备。
锦帆军东门大营外,甘宁等人将大纛移动到土坡上,下方一半军队排开阵型,另一半在营寨内养精蓄锐。
甘宁望着一切准备就绪,当即点兵攻城。
“魏延听令!”
“末将在!”
“命你部将井阑推到护城河边,间隔十五步,利用弓箭压制城头守军。
同时将高大木盾,并排在护城河边,掩护战奴填护城河,防止敌军出城破坏井阑。”
“得令!”
“马忠,将战奴以千人为一队,日夜不停,轮翻填土!
先填平护城河,再填平城下的陷阱!”
“喏!”
“周泰,劫营骑白日休整,夜间出动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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