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张哥打听点事。要是知道……这两条烟,就是你的。”
张家柱的眼睛瞬间亮了!监狱里的万宝路,那是硬通货!他喉结滚动了一下,声音都带上了一丝急切:
“秦少您问!只要我知道的,绝不含糊!”
秦川的目光紧紧锁住张家柱的脸,缓缓道:
“就在前些日子,岛城火车站附近,接连出了两起命案。死的都是五十岁上下的女人。凶手……是先奸后杀,最后都用刀割开了喉咙……”
他清晰地看到,在听到“割开了喉咙”几个字时,张家柱的眼珠猛地一缩,一丝难以掩饰的惊诧掠过眼底!虽然转瞬即逝,但没能逃过秦川的眼睛。
秦川不动声色,继续道:
“执法队判断,可能是沿着铁路流窜过来的亡命徒干的。张哥以前……听说过类似的案子,或者听说过有谁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吗?”
张家柱低下头,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膝盖,似乎在记忆的深海里打捞。
过了好一会儿,他才抬起头,眼神有些飘忽,带着不确定:
“秦少这么一说……我倒是想起来一件事儿,听一个老伙计喝多了提过一嘴,跟你说的……有点像。”
“哦?”
秦川身体微微前倾,催促道:“说说看。”
张家柱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,回忆道:
“那大概是我被抓进来前半年吧。有天晚上,我跟一个道上混的老相识,在铁路边一个小馆子喝酒。那家伙喝高了,舌头都大了,就开始吹牛,说撞见过一件邪乎事儿……”
他压低了声音,仿佛怕人听见:
“他说有一次,摸上了一趟慢车的行李车厢,想顺手牵羊捞点外快。刚藏好,就听见有人进来了。他吓得赶紧缩进一堆帆布里,大气不敢出。”
“你猜怎么着?进来的是个穿列车员制服的男人!还不是一个人,手里还拽着个年纪不小的女人,那女人看着就不太清醒……”
张家柱的声音带着一丝后怕:“
那列车员就在那车厢里……把那女人给糟蹋了!完事儿后,他……他竟然掏出一把刀,就那么……那么割开了那女人的脖子!血……喷得老高!”
“我那老伙计说,他当时差点吓尿了,死死捂住嘴,等那列车员走了,才连滚带爬逃下车……”
秦川的心脏猛地一跳!作案手法、目标特征,与周雪柔描述的案子高度吻合!
“你那个老伙计叫什么名字?怎么能找到他?”
他盯着张家柱,声音低沉而紧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