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文辉僵在原地，内心天人交战。
看着那黑洞洞的车门，又回头望了望刚“光顾”过的小区，一咬牙，把电瓶车往路边一锁，硬着头皮钻进了GL8后座。
车内光线昏暗，丁文辉紧张地吞咽着口水：
“你…你到底想干嘛？”
“帮我开个保险柜。”
秦川开门见山，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，“价钱，你开。”
丁文辉惊疑不定地打量着秦川的侧脸：
“你怎么知道我会这个？”
“这你不用管。”
秦川透过后视镜，眼神锐利如刀，“干，还是不干？”
借着窗外路灯微弱的光，丁文辉能看到对方眼中那深不见底的寒意。
他喉结滚动了一下：“我……能拒绝吗？”
“当然。”
秦川忽然笑了，那笑容在阴影里显得格外瘆人。
“拒绝之后，我保证你今晚的‘战利品’和你这个人，会一起出现在执法队的审讯室里。人赃并获，二进宫……你懂的。”
“操！”
丁文辉气得一拳砸在座椅上，喘着粗气问，
“…什么地方？”
“一家律所。安全得很。”
“什么时候？”
“择日不如撞日。”
秦川瞥了眼仪表盘上的时间，“就今晚。”
“今晚？！”
丁文辉差点跳起来，“没踩点！没规划！你当是开自家抽屉呢？！”
“我跟你一起。你只管开锁，其他的，交给我。”
秦川的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力。
丁文辉沉默了几秒，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，猛地伸出五根手指：
“这个数！少一分免谈！”
他心里盘算的是五千。
“五万？”
秦川眼皮都没抬。
丁文辉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，强压住狂喜，故作镇定地点头：
“……行！先付一半定金！事成付尾款！”
“成交。”
秦川掏出手机。
耳麦里传来陈默急促的声音：
“老大！真今晚就动手？太仓促了吧？”
秦川轻轻“嗯”了一声，扫过丁文辉颤抖着递过来的收款码。
手机屏幕的冷光照亮丁文辉骤然收缩的瞳孔，2.5万瞬间到账！
秦川看了一眼时间：23:05。
他指尖轻点耳麦，声音冷冽如冰，下达了行动指令：
“陈默，立刻切入汇川律所所在写字楼的安防系统。一小时后，行动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