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州码头 · 漕帮总舵
陈砚秋(漕帮执法长老,包拯暗棋)
五十余岁,灰布短打,腰缠牛皮鞭(执法象征)。左手缺小指(年轻时触犯帮规自断)。眼神浑浊如老渔夫,但偶尔精光一闪。
虽暂代帮主,但帮内七位堂主中四位已投辽,表面恭敬,暗地掣肘。他手上无兵(精锐被耶律宗明调走),无钱(库房被转移),只有“执法长老”的空名。
赵铁桨四十岁,满脸横肉,赤膊纹青龙,扛一柄生铁船桨(重八十斤)。嗓门大,脑子直,贪财好色,被辽人用金锭和美人收买。
嚣张跋扈,迷信暴力,看不起“耍心眼”的文人和“没卵蛋”的陈砚秋。
清晨码头,三百漕帮汉子聚集。陈砚秋站在木台上,宣布:“即日起,所有北线货船需经总舵查验,违者按帮规第七条……”
“第七条个屁!”赵铁桨一脚踹翻货箱,跳上台,铁桨顿地“咚”一声闷响,“陈老头,你查船?船是你造的?货是你买的?兄弟们跑船吃饭,凭什么听你啰嗦!”
台下他手下百余人轰然叫好。
陈砚秋脸色不变:“这是为防辽国渗透……”
“辽国辽国,老子看你是被官府吓破胆了!”赵铁桨唾沫横飞,“包黑子给你灌什么迷魂汤?他一个外官,管得着咱们漕帮家务事?”
他逼近一步,铁桨几乎戳到陈砚秋鼻子:“老子把话撂这儿——我‘青龙堂’的船,一艘也不查!谁敢拦,”他环视全场,“老子这铁桨,可不是吃素的!”
人群骚动。投辽派趁机起哄,中立派犹豫。
就在这时,一道清亮声音从人群后传来:
“赵堂主好威风。”
雨墨一袭藕荷色襦裙,抱着账本站在那里,像个误入码头的闺秀。但眼神平静,手里拿着一本厚厚的册子。
赵铁桨一愣,随即大笑:“哪来的小娘们?滚回家绣花去!”
雨墨不气不恼,翻开册子:“赵铁桨,青龙堂堂主。上月十五,你私放三艘‘药材船’过闸,未登记,未抽成。船实载辽国弯刀三百柄,弓弩五十张。”
赵铁桨脸色一变:“你胡扯!”
“上月廿二,你从辽商‘萧默’处收黄金五百两,存在苏州‘永昌票号’地字三号柜。”雨墨又翻一页,“三天前,你妾室弟弟在赌坊输掉两千两,你连夜提金还债——要看看票号存根和赌坊画押吗?”
全场寂静。赵铁桨额头冒汗:“你、你怎知道……”
“因为永昌票号的掌柜,今早已被官府请去喝茶了。”公孙策缓步走出,青衫磊落,手里摇着竹扇,“顺便说一句,你存在地字三号柜的,不止五百两黄金,还有一封你写给‘萧先生’的效忠信,按了血手印的。”
赵铁桨暴吼一声,抡起铁桨砸向公孙策:“老子宰了你——”
铁桨刚举到半空,一道玄影如鹰隼掠至。展昭甚至未拔剑,只用剑鞘一点,精准击中赵铁桨手腕麻筋。
“当啷!”铁桨落地。
展昭反手一扣,将赵铁桨胳膊扭到背后,动作行云流水。“赵铁桨,涉嫌勾结辽国、走私军械、收受贿赂。”他声音不高,但全场听得清楚,“按大宋律,斩立决。按漕帮帮规,叛帮者,三刀六洞。”
陈砚秋适时上前,拔出腰间短刀:“赵铁桨,你还有何话说?”
赵铁桨面如死灰,但突然狞笑:“杀我?老子手下两百兄弟,今天你们谁也别想——”
话音未落,码头外忽然传来整齐脚步声。两百名披甲官兵列队而入,弓弩上弦,为首将领抱拳:“苏州守备军奉命协助漕帮清理门户,请陈长老示下!”
陈砚秋深吸一口气:“赵铁桨叛帮通敌,依律,当场行刑!”
手起,刀落。
血溅木台。
全场漕帮汉子噤若寒蝉。投辽派其余人低头缩颈。
公孙策走到台前,扫视众人:“赵铁桨是蠢,但蠢不是罪。罪在他为几锭金子,就把江南水路卖给辽人,让敌人刀剑可能架在你们父母妻儿脖子上。”
他顿了顿:“陈长老执法,是为保漕帮百年基业,也是保各位饭碗。从今日起,愿跟陈长老走的,既往不咎。还想给辽人当狗的——”
他指了指赵铁桨的尸体。
效果立竿见影。当场有数十人表态效忠陈砚秋,投辽派势力顷刻瓦解大半。
白啸天(盐帮帮主,五十岁)
白面微须,穿锦缎长袍,像富商多过江湖人。手中常转两枚铁胆(实心,各重三斤),指力惊人。
圆滑如油,永远说“再看看”。想保住盐帮独立,既不敢得罪辽国,又怕被朝廷清算。
林三爷(包拯派首领,盐帮三当家)
黑瘦精悍,左手只有三根手指(早年私盐火并被砍)。话少,但每句砸地有坑。
重义气,恨辽人(其子死于边关)。认为“江湖人也是宋人”,主张帮包拯。
钱老四(亲辽派首领,盐帮四当家)肥胖,戴金扳指,身上熏浓香掩盖常年接触硝石的硫磺味。贪财怕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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