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足饭饱后的一行人说说笑笑回到酒店,在走廊里互道晚安后各自返回房间,
沈昊刚走到自己房门口,还没来得及刷卡,就听见门缝里隐约传来沉闷而有节奏的呼噜声,像极了工地上的电钻,
他满脸诧异的回头看向身后的周嘉雯,压低声音,“不是,玄策这货的呼噜什么时候进化到这个分贝了?隔着门都能听见?”
周嘉雯侧耳细听,无奈的轻叹一口气,把手里的包递给他,“八成是今天爬山累着了,凑合睡吧,明天还得回去呢,”
她说着,小心翼翼的刷开房门,生怕惊扰了里面的“噪音源”,门刚推开一条缝,两人就不约而同的放轻动作,像做贼似的溜进房间,
房间内,暖黄的夜灯下,两只毛孩子正依偎在地毯上睡得香甜,玄策四脚朝天的摊开着,每次呼吸都带着那标志性的呼噜声
而鲁班则整个身子蜷在玄策柔软的肚皮上,小爪子还无意识的搭在狗狗的前腿上,
周嘉雯看着这温馨的一幕,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,轻声说道,“这俩活祖宗,白天闹腾得不行,晚上倒知道抱团取暖了,”
沈昊轻手轻脚的走到她身后,温柔的揽住她的肩膀,目光却担忧的望向一旁的双人床,“咱俩也睡吧,要不把脑袋蒙上?实在不行,我再去开间房?”
“先凑合睡吧,”周嘉雯拍拍他的手背,打了个哈欠,“今天爬山累得也不轻,我估计躺下就能睡着,应该不受什么影响,”
她嘴上这么说着,却还是从行李箱里翻出两对耳塞,递了一对给沈昊,眼里闪着狡黠的光,“不过嘛,还好我料事如神,早有准备,”
沈昊接过耳塞,会意的笑了,两人相视一笑,轻手轻脚的走向床榻,……
“阿嚏!”
“咋了?爬山着凉了?”
“不是,可能是有人骂我!”
…………
张峰房间内,
门“咔哒”一声轻轻关上,张峰刚一回身,脸上的嬉笑便收了起来,他先将手中替王怡拿着的包包放在一旁的柜子上,随即眼神一凛,做出一副“凶神恶煞”的模样,
“好哇!可算落到我手里了!”他低吼一声,像是电视剧里的反派,猛的一个大步上前,从身后精准的环抱住了王怡,双臂搂住了她的脖颈
他这架势摆得十足,嘴里还配着音,“看我绝招!”
然而,还不等他搭在王怡身前的手掌有任何实质性的动作,
被他抱住的王怡就身体微微下沉,重心稳如磐石,几乎是本能反应,双手迅捷的扣住张峰环在她颈前的手臂,腰腹瞬间发力,一个干净利落的过肩摔!
“哎——呀——!”
伴随着一声短促的惊呼和床垫沉闷的“嘭”的一声,张峰只觉得天旋地转,整个人已经被结结实实的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,像个翻了面的乌龟,四仰八叉,晕头转向,
他躺在那里,懵了两秒,才“哎哟哎哟”的呲牙咧嘴撑着手臂坐起身,揉着被摔得有些发麻的肩膀,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和委屈,声音都拔高了几分,
“媳妇!你…你这是干啥?我跟你闹着玩呢!无缘无故的你就摔我?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解释!这家庭暴力必须遏制!”
他试图摆出严肃控诉的表情,可惜揉肩膀的动作削弱了不少气势,
“解释?”王怡站在原地,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,闻言挑眉,脸上绽开一个明媚又带着点“危险”的笑容,甚至还活动了一下手腕,捏了捏拳头,骨节发出轻微的脆响,
“你跟我要解释?你是不是假酒喝多了?对咱家的行为准则有什么误解?”
她往前凑近一步,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床沿揉肩膀的张峰,语气带着戏谑的笃定,
“在这个家里,我摔你,难道不是天经地义、理所当然、无需理由的事情吗?”
“……”
张峰脖子一梗,嘴唇动了动,似乎想反驳,但目光对上王怡那含笑却不容置疑的眼神,又瞥了瞥她刚刚捏紧的拳头,胸腔里那点刚刚聚集起来的不忿和“抗议”之火,“噗”的一下就被无形的冷水浇灭了,
他像是被戳破的气球,瞬间蔫了下去,所有的理直气壮最后都化为了认命的嘟囔,声音闷闷的,带着十足的“妻管严”式顺从,
“是!”
看着他这秒怂的样子,王怡终于忍不住,“噗嗤”笑出声来,刚才那点“杀气”荡然无存,只剩下满眼的笑意,
她伸出手,不是捏拳头,而是轻轻帮他揉了揉刚才被摔的肩膀,
“德行!下次偷袭前,记得先打个报告”
“yes,麦达目!”
“是madam!”
……………
与隔壁“全武行”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阿瑞和兰月的房间,房间里是一派宁静相敬如宾的氛围,
柔和的床头灯下,兰月穿着一身舒适的棉质睡衣,背靠着柔软的枕头,半倚在床头,
她膝盖微微曲起,手里捧着一本书,正低着头,神情专注的阅读着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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