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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3言情 > 武侠 > 双果实在异人界的逆天改命 > 第175章 陆瑾的成长与偶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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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北的风,裹着关外未消的残雪寒气与弥漫四野的硝烟味,像一把粗糙的砂石,刮过陆瑾的脸颊。他额前的碎发被风吹得凌乱,贴在汗湿的额角,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粗布短褂,肘部已磨出薄薄的毛边,肩头还沾着几点未干的泥渍——这是他连日赶路、与寇邪周旋的痕迹。唯有腰间那柄短剑,剑鞘虽朴素,却被摩挲得光滑发亮,贴身藏着的玄铁令牌,隔着衣襟传来微凉的触感,时刻提醒着他:自己既是三一门的弟子,更是乱世中护民斩寇的异客。

新逆生三重功法带来的蜕变,在一次次血与火的淬炼中,愈发清晰地刻进他的骨血里。往日修习旧法时,每次与人交手,他都像在走钢丝:逆生之炁在经脉中奔涌时,稍不留神便会反噬自身,轻则气血翻涌,重则经脉受损。那时的他,如同手捧一碗滚烫的沸水,既要用这“热”伤人,又要提防被“烫”反噬。可如今,新法如春雨润田,炁息在体内流转得温顺而磅礴,只需心念微动,醇厚的炁便顺着奇经八脉自然奔涌,如长江大河般绵绵不绝,再无半分滞涩。

前几日在锦州城外的破窑旁,他便真切尝到了新法的威力。当时一队日寇带着两名投靠他们的邪道异人,正押着十几名百姓往据点去,意图用百姓做“炁术实验”。那两名邪道,一人擅长“阴火咒”,一人能驱“毒蛊”,配合日寇的三八大盖,攻势又狠又毒。陆瑾藏在窑顶,见百姓中还有几名孩童,心头发紧,当即纵身跃下。他炁息灌注周身,在体表凝成一层淡金色的无形屏障——日寇的子弹呼啸而来,打在屏障上只发出“噗噗”的闷响,便如断线的风筝般落地;邪道的阴火卷着黑烟扑来,却被他体内流转的阳炁瞬间驱散,化作一缕缕白烟。

缠斗中,那驱蛊的邪道趁他不备,将一只毒蜈蚣弹向他左臂,虽被他侧身避开大半,却仍有齿尖划破皮肉,黑血瞬间渗了出来。可未等他抬手按伤口,体内的炁便如闻讯而至的卫士,自动涌向伤口,丝丝缕缕的炁包裹着毒素向外排,不到半柱香的时间,黑血便转为鲜红,伤口也已结痂愈合。最终,他凭借新法赋予的超强防御、极速恢复与持久战力,一拳击碎那驱蛊邪道的丹田,又以短剑斩杀一名日寇小队长,剩下的日寇与邪道吓得仓皇逃窜,百姓们跪地磕头谢恩时,陆瑾望着他们布满泪痕的脸,心中第一次真切明白:新法不仅是修行的突破,更是乱世中“敢战、能战、护得住人”的底气。

一路向北,陆瑾的脚印印在被炮火蹂躏过的土地上,也印在了东北百姓与异人的心间。他见过太多人间炼狱:被日寇“三光政策”烧毁的村落里,残垣断壁间还挂着百姓未燃尽的破棉袄,灶台上的铁锅早已变形,锅里的野菜粥凝结成块,旁边躺着一具孩童的尸体,小手还紧紧攥着半块发霉的窝头;被扫荡过的城镇外,野狗拖着百姓的残肢在荒地里奔跑,乌鸦在枯树上“呱呱”乱叫,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。更让他齿冷的是,竟有少数异人为了苟活,主动投靠日寇,帮着他们搜寻修行资源、抓捕有炁感的百姓,成了人人唾弃的“寇奸”。

这些惨状,像一把把重锤,砸在陆瑾的心上,也让他愈发懂了师父左若童的嘱托:三一门弟子的“历练”,从不是躲在山门后练功法,而是要在乱世中守住“正道”的底线——护百姓,斩寇邪,哪怕粉身碎骨,也不能丢了异人的担当。

自此,他不再只埋头赶路。遇到异人间因争夺资源大打出手,便主动上前调和,摆清“外敌当前,内斗必亡”的道理;见寇邪残害百姓,便毫不犹豫地出手,哪怕会暴露行踪,也绝不袖手旁观。有一次,两名散修在一处山涧旁争夺一株百年老参,打得头破血流,却不知山涧对面的林子里,早已埋伏了一队日寇和一名邪道,正等着他们两败俱伤后一网打尽。陆瑾恰巧路过,从林间的炁息波动察觉到异常,当即身形如箭,窜到两人中间,左手架开一人的长刀,右手格开另一人的铁棍,大喝一声:“住手!看看你们身后是什么!”

两人一愣,顺着陆瑾指的方向望去,只见林子里隐约有钢盔反光。陆瑾趁机以炁息震碎了日寇埋在山涧边的炸药引线,又将自己在附近看到的日寇布防一一说出。那两名散修又惊又愧,红着脸扔掉兵器,对着陆瑾拱手道歉。后来,他们不仅将那株老参分给了山脚下的逃难百姓,还主动加入了陆瑾的“情报小队”,帮他打探日寇与邪道的动向。

这般行事久了,陆瑾的名字,像一颗投入深潭的石子,在东北的年轻异人圈子里漾开了涟漪。“三一门陆瑾”这五个字,不再只是三一门内的小辈称谓,而成了不少散修口中“敢打鬼子、能断公道、心有苍生”的年轻英侠。有人说他“炁如磐石,刀枪难入,连鬼子的炮弹都炸不动”;有人赞他“心有乾坤,不徇私情,调和异人间的纷争从不含糊”;甚至有逃难的百姓,在破庙里画了他的画像,逢人便说“有个穿粗布褂的陆大侠,专杀鬼子救百姓”。这些传闻,像风一样,悄然吹遍了东北的异人聚集地,也传到了不少抗敌志士的耳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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