拍卖到尾声时，雅妃捧上一个黑檀木盒：“压轴拍品——‘界域穿梭符’，可在五域间自由穿梭，无需承受界壁挤压之苦，起拍价一亿极品灵石。”
全场哗然。界域穿梭对任何势力而言都是致命诱惑，意味着能随时获取其他域的资源，甚至在危急时刻转移阵地。
“一亿五千万！”妖族使者再次开口，这次声音带着颤抖——他刚才亲眼见识了秦长生的手段，不敢再有半分嚣张。
“两亿。”蜀山剑修咬着牙加紧，背后长剑因激动而震颤。
“三亿。”萧炎、林动、叶凡、石昊、罗峰几乎同时开口，五人对视一眼，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势在必得。
价格一路冲破五亿，那些初次到场的势力已彻底放弃——这样的天价，已不是他们能承受的。
就在五人僵持不下时，秦长生突然开口：“此符，我赠给石昊。”
全场死寂。
石昊也愣住了，抬头看向观穹座：“阁主？”
“完美域的‘界海’即将动荡，”秦长生的声音平静无波，“你需要它去镇压那边的裂隙。”他指尖一弹，界域穿梭符化作一道流光，落在石昊手中，“其余四人，补天阁库房各有一份‘域门稳定阵图’，拿去用。”
萧炎等人虽有意外，却没人质疑——秦长生的决定，向来不容置喙。更何况“域门稳定阵图”虽不如穿梭符便捷，却能长期稳固界域通道，价值同样不菲。
拍卖结束后，各域强者陆续离场。妖族使者路过观穹座下方时，犹豫着停下脚步，恭敬地行了一礼：“多谢阁主手下留情，刚才是我妖族鲁莽。”他递上一枚储物戒，“这是妖族的一点心意，还望阁主收下。”
秦长生连眼皮都没抬：“拿着你的东西，滚。”
妖族使者脸色一白，不敢多言，灰溜溜地带着族人离开。
雅妃走到观穹座旁，汇报今日的收获：“入账极品灵石三十七亿，收上来的拍品中有三件可入秘库，其余的已分类入库。”她顿了顿，补充道，“青云门那边……按规矩废了修为，扔出九州结界时，发现他们体内有‘魔纹’，似乎和洪荒域的‘魔族’有勾结。”
秦长生指尖的控场令停转：“魔族？”
“是，”雅妃点头，“他们的魔纹与记载中‘噬界魔’的气息吻合，恐怕洪荒域的魔族已开始渗透其他界域。”
秦长生站起身，走到拍卖场边缘，望着下方翻滚的九州云海：“通知萧炎，带人去洪荒域查探。告诉林动，加固武动域与洪荒域的界壁。叶凡负责监控遮天域的禁区，提防魔族借禁区通道潜入。罗峰率机甲战队在星际布防，石昊……让他用穿梭符去界海一趟，看看那边的魔族是否与洪荒域有关联。”
“是。”雅妃应声，又问，“那诛仙域……”
“诛仙剑的其余碎片，在青云门的‘幻月洞府’，”秦长生淡淡道，“明日让护卫队去取回来，顺便把青云门的根拔了。”
雅妃心中了然——所谓“私自带出”不过是青云门的借口，秦长生从一开始就知道碎片的来历，甚至算准了他们会闹事。今日的拍卖，既是交易，也是对各域势力的一次敲打，更是清理内鬼的契机。
秦长生低头看着掌心的控场令，令牌上的纹路正缓缓流转，映出洪荒域边境的画面——那里，魔族的先锋已悄悄撕开一道裂缝，而裂缝旁，补天阁的暗线正隐在暗处，记录着魔族的动向。
一切都在掌控之中。
他抬眼望向更遥远的虚空，那里有无数未被探索的界域，有更强的敌人，也有更稀有的宝物。但这些都不重要，重要的是，所有的秩序，都必须由他来定；所有的变数，都必须在他掌控之内。
九州也好，万域也罢，终有一天，都会成为补天阁的拍品，而他秦长生，将是唯一的掌锤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