补天阁的“鸿蒙殿”在申时泛起九色霞光,殿内悬浮的“本源罗盘”上,斗破苍穹的异火纹、武动乾坤的祖符痕、遮天的源术印、完美世界的骨文图。
吞噬星空的星核轨正顺着定界印散出的混沌气流转,在罗盘中央勾勒出“混沌海入口”的虚影——这是秦长生以定界印为钥匙,开启混沌海的“探源大典”。
今日之后,九州与混沌海的本源将正式连通,五域法则将获得混沌本源的滋养,再无枯竭之虞。
秦长生坐在殿中央的“鸿蒙座”上,座椅由混沌海的“本源母石”雕琢而成,背靠吞噬星空域的“界海之树”残根,根须缠绕的定界印正散发着厚重的光,将他周身的气息与混沌海法则紧密相连。他指尖转着枚九色的“本源令”,令牌上的诸天纹路与本源罗盘共鸣,将混沌海的细微法则波动、入口处潜藏的“混沌蜃气”、甚至海深处沉眠的“混沌之主”的呼吸频率,都清晰投射在身前的“混沌镜”上:混沌海入口的蜃气正化作五域强者的虚影,试图迷惑靠近者;入口边缘的“本源乱流”带着吞噬性,不断冲击着罗盘的防御阵;海深处的混沌之主虽未苏醒,但其散逸的“寂灭意”已让罗盘上的异火纹黯淡了三分;更有三百六十道“混沌古纹”在入口处游走,每道古纹都对应着一种即将诞生的新法则,若被蜃气污染,便会化作毁灭九州的“灾厄纹”。
“阁主,”雅妃捧着“混沌录”沿本源石阶走来,册页上的混沌图谱由混沌本源绘成,每个节点都标注着法则波动的根源,“混沌蜃气化作的虚影,源于五域强者的‘心魔’,需用定界印的‘破妄光’驱散;本源乱流的吞噬性,因缺少完美世界的‘生生骨文’制衡,需以骨文注入罗盘防御阵;混沌之主的寂灭意,可被遮天域的‘源术生机符’中和;混沌古纹的污染节点,藏在蜃气最浓郁的‘幻海层’,需借斗破域的‘净世异火’净化。”
秦长生的目光扫过混沌镜,镜中混沌海的异动如同顽童拨弄琴弦。混沌蜃气突然暴涨,化作萧炎的虚影持异火焚向本源罗盘,火纹与异火纹碰撞出黑色火星;紧接着化作林动的虚影挥祖符砸向防御阵,符痕与祖符痕纠缠成死结;又化作叶凡的虚影以源术侵蚀罗盘核心,源印与源术印在核心处生出灰色雾气;本源乱流趁机躁动,带着吞噬性的气流冲击着罗盘边缘,星核轨在乱流中扭曲;混沌之主的寂灭意顺着乱流蔓延,罗盘中央的骨文图开始淡化;三百六十道混沌古纹在蜃气中闪烁,已有十二道古纹染上黑气,隐隐要化作灾厄纹——它们以为能凭幻境与乱流阻碍开启,却不知每个异动的节点,都在秦长生的算计之中。
“连混沌都学会了弄虚作假。”秦长生指尖的本源令突然射出一道九色流光,穿透混沌镜落在混沌海入口的蜃气中。萧炎、林动、叶凡的虚影在流光中崩碎,化作纯净的“明心之气”融入本源罗盘。蜃气发出刺耳的尖啸,却再也凝聚不起任何虚影,那些被蜃气勾起的心魔在明心之气中消散,露出入口的真实轮廓。
“混沌海,”秦长生的声音透过鸿蒙殿传遍混沌海与九州,冷得像混沌初开时的寒冰,“你以蜃气引动心魔,罚你以明心之气滋养本源罗盘,每刻钟净化十道蜃气,净化不足,便让定界印镇压入口,永世隔绝九州与混沌海的本源流通。”
混沌镜中,明心之气顺着本源罗盘的纹路流转,将五域强者潜藏的执念一一抚平。那些因贪婪、嫉妒、恐惧而生的虚影在明心之气中安息,化作光点融入罗盘——所谓的“蜃气幻境”,不过是秦长生借混沌海之手,清理五域强者心魔的契机。他甚至算到蜃气会模仿哪几位强者,特意让破妄光的威力精准克制,既破了幻境,又未伤及混沌本源。
本源乱流处,九色流光突然炸开,化作万千骨文。生生骨文在乱流中亮起,本源乱流的吞噬性在骨文里消退,化作能滋养法则的“丰饶气”。完美世界的骨文图在丰饶气中重新焕发光彩,甚至衍生出三道全新的骨文,分别对应“生长”“延续”“轮回”——这三道骨文比五域现存的任何骨文都更具生机,显然是混沌本源与骨文法则交融的产物。
“混沌海,”本源令的流光在生生骨文上烙下印记,“你以乱流吞噬生机,罚你以丰饶气灌溉界海之树,每炷香让树生千片新叶,新叶不足,便让骨文图封禁乱流,永世不得靠近九州。”
混沌镜中,丰饶气顺着界海之树的根须流入,树身的枯萎处迅速泛绿,新叶舒展时发出清越的声响。那些被乱流吞噬的法则碎片在新叶上重聚,化作能稳固五域法则的“凝则露”——所谓的“本源乱流”,不过是秦长生借混沌海之手,补充九州法则生机的手段。他算准了乱流的吞噬强度,让生生骨文的制衡之力恰到好处,既驯服了乱流,又催生出新的生机。
混沌之主的寂灭意处,九色流光化作源术生机符,符纹穿透乱流,落在混沌海深处。寂灭意在符纹中消融,化作温和的“养神意”,顺着混沌海的气流浮向入口。遮天域的源术印在养神意中流转,印上的“掠夺性”被中和,生出“共生性”——这种特性让源术不仅能汲取本源,还能反哺所到之处的法则,与完美世界的骨文形成奇妙的互补。
本小章还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