朦胧路灯下,站着一位美熟妇,宛如一朵夜来香,散发着迷人的芬芳。她显然刚刚洗完澡,湿漉漉的及肩长发如瀑布般随意地披散着,发梢还在不停地往下滴着细小的水珠,这些水珠在灯光的照耀下,折射出晶莹的光点,宛如夜空中的繁星,璀璨而迷人。
她身上穿着一件碎花吊带睡裙,那是薄棉质地的,因为沾染了水汽,变得更加服帖,仿佛是为她量身定制一般,紧紧地包裹着她丰腴而不失紧致的身体。睡裙的领口微微敞开,露出了一小截白皙的肌肤,若隐若现,引人遐想。
她裸露在外的肩膀和手臂,肌肤透出被热水泡过的、健康的粉红色泽,如丝般柔滑,让人不禁想要触摸一下。她的脸上未施粉黛,卸去了白日的所有伪装,少了几分刻意的妩媚,却多了一种刚刚被温水润泽过的清新和慵懒的风情。
她就那样自然地站在那里,静静地等待着小卖部老板娘给她找零钱。她的身姿优雅,那身素净的睡裙在灯光下勾勒出起伏有致的熟美线条,仿佛是一幅美丽的画卷,让人陶醉其中。
突然,阿伟的脑子像是被重锤砸中一般,嗡嗡作响。他的目光完全被这位美熟妇吸引住了,无法移开。
就在那一瞬间,那晚池塘边月光下荒草丛中的画面如闪电般在他脑海中闪现——纠缠的身体、暧昧的喘息、那沉甸甸颤动的弧度,以及眼前这个刚刚出浴的、散发着温润香气的女人身影,仿佛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猛然撞击在一起,轰然重合!
这股力量如同汹涌澎湃的洪流,瞬间冲垮了他刚刚被夜风浇灌出来的那一丝清醒!他的心脏像是失去了控制的鼓槌,疯狂地敲打着胸腔,发出咚咚咚的巨响,仿佛要冲破肋骨的束缚!而他的喉咙,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,让他无法发出完整的声音,只能发出干涩、短促的音节。
“阿伟?刚下班啊?”阿春的声音突然传入他的耳朵,似乎也看到了他。她转过头,脸上带着刚刚洗完澡后的清爽笑意,很自然地向他打了一声招呼。
“啊……嗯……春、春姐……”阿伟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台卡带的录音机,喉咙里发出的声音断断续续,异常艰难。他下意识地想要点头回应,但脖子却如同生了锈的齿轮一般,僵硬得完全无法动弹。
他的脸皮像是被火烤过一样,“腾”地一下烧了起来,那股灼热感迅速蔓延,一直烧到了耳朵根,让他的耳朵也变得通红。
他根本不敢直视阿春的眼睛,仿佛那是两团燃烧的火焰,会将他瞬间吞噬。他的目光慌乱地游移着,先是落在阿春那沾着水珠的发梢上,湿漉漉的发丝在路灯的映照下散发着微弱的光泽,如同一层轻柔的纱幕,将阿春的面容衬托得更加清丽动人。
接着,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地顺着阿春的身体滑落,那薄棉睡衣下隐约的曼妙轮廓若隐若现,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辰,虽然模糊不清,却足以让人遐想连篇。然而,仅仅只是这惊鸿一瞥,他便像是被烫到一般,飞快地垂下头去,仿佛那是一个禁忌的领域,稍有触碰便会引发无尽的尴尬和窘迫。
他的目光最终死死地钉在自己沾满油污的劳保鞋尖上,那黑色的鞋面已经被油渍浸染得失去了原本的颜色,显得有些脏兮兮的。路灯的光晕在他的眼中模糊成一片炫目的光圈,让他有些头晕目眩。
他就这样呆呆地站在原地,像一只被吓傻的兔子,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,连话都说不利索了。他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,发不出一点声音,只能听到自己那急促的心跳声,在寂静的夜晚里显得格外清晰。
正在低头给阿春数零钱的小卖部老板娘刘姐,也被这边的动静吸引,抬起头来。她的目光先是落在杵在原地几乎石化的阿伟身上,看到他那满脸的羞窘,刘姐的嘴角不由得泛起一丝淡淡的笑容。
然后,她的视线转向路灯下的阿春,只见阿春刚刚洗完澡,湿漉漉的头发还披散在肩上,身上穿着一件宽松的薄棉睡衣,虽然有些宽大,但依然难以掩盖她那惹眼的身段。阿春的脸上还带着些许不明所以的表情,似乎对阿伟的反应感到有些诧异。
刘姐将这一切尽收眼底,她那张常年与厂区汉子打交道、颇懂人情世故的脸上,瞬间绽放出一个极其促狭又了然于心的笑容。她侧过头,和同样面带笑容的刘姐对视一眼,两人之间似乎有某种默契在传递。
在那一瞬间,两人的目光如同两道闪电在空中交汇,虽然没有发出一丝声响,但却仿佛有一道电流在两人之间穿过。
突然,老板娘像是被什么东西逗乐了一样,噗嗤一声笑了出来。这笑声就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,激起了一圈圈涟漪。紧接着,阿春也像是明白了什么,她看着阿伟那副手足无措的样子,尤其是那副少年人特有的紧张模样,也忍不住低低地笑了起来。
这两个成熟的女人,一个是历经世事的小店主,一个是风情万种的美妇,她们的笑声如同被突然摇响的银铃一般,在寂静的午夜街头显得格外清脆响亮。那笑声中充满了心照不宣的调侃,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自得与愉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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