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清晨。
因为是住在别人家里,布鲁克难得起了个大早。
此时赫敏、伊芙琳和罗尔夫正围坐在橡木餐桌旁用餐。
"早安,布鲁克。"赫敏抬头打了个招呼,"真难得看到你早起。"
布鲁克揉了揉眼睛,在她身边坐下:"在别人家做客,总得注意点形象。"
他看到蒂娜用魔杖指挥着一盘热气腾腾的烤肠和煎蛋飘到他面前。
“我可不想错过蒂娜奶奶的厨艺。”
"睡得好吗,亲爱的?"蒂娜温柔地笑着,给布鲁克倒了杯新鲜榨的橙汁。
"非常好,谢谢。"布鲁克环顾四周,"纽特爷爷呢?"
蒂娜无奈地摇摇头,但眼睛里却满是宠溺。
“那个老家伙啊,昨晚念叨了一整夜你说的那个'防盗窃金库',天还没亮就钻进箱子里去了,连早饭都没吃。”
布鲁克有些不好意思,“赖我了。”
"别这么说,孩子。"蒂娜温柔地打断他,“我已经很久没看到纽特这么兴奋了。谢谢你让他重新找回了那种热情。”
早餐过后,众人一致决定去箱子里看看纽特的成果。
此时纽特已经建造好了那座"防盗窃金库"。
那是一座三层高的微型建筑,外表看起来像座金字塔。
十几只嗅嗅已经进入其中,开始它们的“偷窃”大业。
纽特戴着一副古怪的眼镜,镜片上闪烁着魔法符文。
显然能够透视金库内部的结构。
他全神贯注地观察着嗅嗅们的一举一动,连众人的到来都毫无察觉。
"亲爱的,"蒂娜轻轻拍了拍丈夫的肩膀,"孩子们来看你的新作品了。"
纽特这才转头看到众人。
他迫不及待地把透视眼镜递给布鲁克,"布鲁克,快看看!我建造的这个‘金库’怎么样?还有哪里需要改进吗?"
布鲁克戴上眼镜,金库内部被分成了多个区域。
最底层是错综复杂的管道系统。
中层是布满机关陷阱的迷宫走廊。
顶层则是一个特制的展示柜,里面放着一枚闪闪发光的宝石。
十几只嗅嗅在里面忙得不亦乐乎。
有的正在用锋利的小爪子挖地道;
有的在迷宫里敏捷地穿梭,躲避着会突然移动的墙壁;
还有的被铁门难住了,急得直转圈。
"太完美了。"布鲁克由衷赞叹。
纽特像一个老小孩一样笑的非常开心。
他兴奋地拉着布鲁克的胳膊,
“既然你觉得不错,那咱们赶紧去给其他神奇生物也设计些玩具吧!我昨晚又有了几个新想法...”
赫敏对于神奇生物的兴趣不大。
“蒂娜奶奶,我想继续听您讲过去的冒险经历,可以吗?”
伊芙琳也赶紧附和道:“是啊是啊,蒂娜奶奶,我也特别想听。冒险小队后来怎么样了?我都要好奇死了!”
昨晚蒂娜给他们讲述了,她和纽特相识的故事。
那时纽特初到纽约,还是个年轻帅气的小伙子。
一个叫雅各布?科瓦尔斯基的麻瓜无意间放跑了几个纽特的神奇生物。
而彼时的纽约魔法界正处于最为动荡不安的时期。
蒂娜因工作失误被停职,她一心想要抓住这个机会重回调查员的职位。
然而米国魔法国会魔法安全部长帕西瓦尔?格雷夫斯却同时怀疑上纽特和蒂娜。
于是纽特和蒂娜以及蒂娜的妹妹奎妮和麻瓜雅各布,凑成了一支冒险小队。
踏上了寻找走丢神奇生物的征程,以免它们遭受不测。
却也因此与黑暗势力产生了正面冲突,魔法和麻瓜两界的战争一触即发。
故事正好卡在这个关键节点上。
弄得赫敏和伊芙琳一晚上都心痒痒。
蒂娜会意地笑了笑:"当然可以,孩子们。我们去客厅一边喝茶一边慢慢聊,我还有些老照片可以给你们看。"
她转向罗尔夫,"你要一起来吗,亲爱的?"
罗尔夫偷偷瞥了一眼伊芙琳。
他受到纽特的影响,也非常喜欢神奇生物。
原本也想跟着纽特和布鲁克去给其他神奇生物制造玩具。
但当伊芙琳回头对他露出灿烂的笑容时,他最终还是红着脸跟上了女士们的脚步。
等他们离开后,纽特立刻拉着布鲁克就往里面走。
“我觉得鸟蛇的空间迷宫还可以更复杂些!我昨晚想到,如果能加入一些会随机变化的通道...”
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。
他们重新给鸟蛇设计了一个会随时间改变结构的透明迷宫;
用各种树皮碎片为护树罗锅制作了需要拼合的立体拼图;
给月痴兽搭建了可以反射月光的舞蹈平台等等。
纽特已经完全忘记了蒂娜的嘱咐。
或者说,在他眼中,布鲁克对神奇生物的热爱已经证明了他值得信任。
于是纽特带着布鲁克,穿过一片模拟亚利桑那沙漠的生态区。
突然远处传来一阵低沉的雷鸣,但头顶的天空却晴朗无云。
空气中的静电变得强烈起来。
布鲁克的头发不由自主地竖了起来。
他想到了一种神奇生物。
一道金色的闪电划过天际。
"弗兰克!"纽特轻声呼唤。
一只巨大的鸟类生物展着足有五米长的金色羽翼,朝他们飞了过来。
"给你介绍个新朋友,布鲁克。"纽特对着弗兰克招手。
弗兰克每一次振翅都带起细小的闪电弧,在空气中噼啪作响,缓缓降落在他们面前。
"它真帅..."布鲁克由衷赞叹。
这只雷鸟完全长在了他的审美上。
弗兰克低下头,用锐利的金色眼睛审视着布鲁克。
它发出一声雷鸣般的鸣叫。
纽特听到后非常高兴,"它在欢迎你。"
他继续解释道,"雷鸟能感知人的意图。它感受到了你的善意。你现在可以拍拍它的喙。"
弗兰克坐在了地上,低下了鸟头。
布鲁克伸出手刚好能碰到。
他轻轻拍了拍弗兰克的喙。
一道微弱的电流传遍他的全身,没什么刺疼痛,反而有种奇特的温暖。
"1926年,我在埃及从走私者手中救下了它。 "纽特慈爱地抚摸着雷鸟的颈部羽毛,
"后来我带它去了亚利桑那州放归自然。但几年后,它又找到了我...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