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脚盆天灾引发的全球关注,布鲁克并非全然不知。

毕竟就连《预言家日报》上都弄出了一个小的独立板块,报道相关事件。

但他选择性地漠不关心。

每天吃饭、睡觉、上课,过着规律且悠闲的生活。

伏地魔的势力已然羽翼丰满,加上那位神出鬼没的谋士"贾诩"的辅佐。

脚盆的局势根本无需他操心。

如今的脚盆以救援为主。

国际救援队伍如潮水般涌入,各国记者日夜不停地报道着灾民的悲惨处境。

就连一只在火山灰下存活了十三天的猪,都成了全球媒体争相报道的"生命奇迹"。

在这样的舆论环境下,即便是伏地魔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发动战争。

然而内阁派显然误判了形势。

一个阴雨绵绵的午后,身着传统和服的内阁大臣田中健一跪坐在伏地魔的会客室中,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。

"我们提议以富土川为界,"田中的声音微微发颤,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膝盖,"北归皇权派,南属内阁派。名义上仍是一个统一国家,实际各自为政..."

内阁派的算盘打得很精。

既然米国介入也未必能取胜,不如效仿半岛的"38线",与皇权派划江而治。

只要维持表面上的国家统一,他们就能保住最后的脸面与利益。

伏地魔则半躺在软榻上,依旧穿着那件紫色薄纱睡衣。

"有趣的想法。"他轻笑一声,“国中之国?”

“是的...”田中刚想说话,只听的“砰”的一声响。

纯紫色镶着宝石的手枪在伏地魔手中冒着缕缕青烟,而田中的眉心已然多了一个血洞。

他的身体缓缓前倾,"咚"的一声栽倒在榻榻米上,鲜血渐渐晕开。

"把尸体送回内阁派,"伏地魔抚摸着爱枪,"告诉他们——'要么臣服,要么灭亡'。"

事实上,皇权派的军队早在火山爆发前就秘密调离了危险区域。

而伏地魔本人更是化身八岐大蛇,在火山喷发的最后阶段亲自阻挡岩浆。

这一壮举被无数灾民目睹,让他在民间的声望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。

"救世神主"的名号已经传遍整个脚盆。

手握精锐军队和民心的伏地魔,现在只需要一个合适的契机。

他望向南方,目光越过海峡

那里不仅有他志在必得的整个脚盆,更有资源丰富的袋鼠国等待征服。

在这样的野心面前,一个名义上的"统一国家"?简直可笑。

在北欧的极光之下,一场不为人知的变革正在诺威的峡湾间酝酿。

克里斯蒂安桑的古老钟楼敲响午夜钟声时。

罗齐尔站在维格兰雕塑公园的巨石阵中央,魔杖尖端迸发出的幽蓝火焰照亮了数百张饱经风霜的面孔。

沉寂半个世纪的圣徒组织如凤凰涅盘般般,再度重生。

"看看这份名单!"罗齐尔的声音在寒风中格外清晰,她手中泛黄的羊皮纸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名字,"还有三百名兄弟姐妹正在跨越山海而来!格林德沃大人的理想从未被遗忘!"

台下八百多名圣徒肃然而立。

虽然其中大部分都是看着连道都走不动的垂垂老者,但眼中的狂热却比年轻人更甚。

"为了更伟大的利益!"

"为了更伟大的利益!"

"为了更伟大的利益!"

八百多名圣徒嘶吼出了上万人的气势。

就凭这份凝聚力,跟伏地魔的食死徒比起来。

伏地魔给格林德沃提鞋都不配。

虽然是以脚盆为模版,但罗齐尔采取了相反的策略。

他们率先拿下了麻瓜首相。

在奥斯路官邸的会客厅里,首相索尔颤抖着接过那瓶翡翠色的魔药。

三个月前医生宣判的胃癌晚期,在一饮而尽后竟奇迹般痊愈。

"这只是开始。"罗齐尔轻抚首相办公室窗台上的雪绒花,花瓣在她指尖化为钻石,"我们可以让诺威成为世界上最健康长寿的国家。"

这款魔药很快在政要圈秘密流传。

财政大臣逐渐严重的帕金森症、司法部长的肝癌、王室成员的艾滋病......

作为全球癌症发病率前十的国家。

政要们纷纷为这份"健康馈赠"折腰,心甘情愿地倒向圣徒一方。

毕竟谁能拒绝健康和长寿呢?

可是诺威可不是脚盆,军事实力拉胯的不行。

而且罗齐尔低估了诺威魔法界的韧性。

作为德姆斯特朗魔法学校的大本营。

诺威魔法部虽然大量优秀毕业生流失到汉斯猫国。

当圣徒带着麻瓜特种部队围攻魔法部时

德姆斯特朗毕业的傲罗们用行动诠释了北欧人的倔强。

魔法部青铜大门上古老的如尼文骤然亮起,将第一波进攻的炮火全部反弹。

"Forsvarsformler(防御咒语)!"傲罗指挥部主任奥拉夫森站在楼顶怒吼,"这些可是创始人亲自刻下的符文!"

联合进攻持续了三天三夜,却依然无法突破魔法部的防御。

更令罗齐尔措手不及的是,邓布利多也亲自来到诺威魔法部。

邓布利多银白色的长发在寒风中飞扬,老魔杖划出的金色屏障将圣徒的咒语尽数挡下。

凭空出现的火焰凤凰,将一切重火力装备全部融化。

展现了一个传奇巫师的强大。

圣徒们即使再疯狂,但面对火力全开的邓布利多也明显士气受挫。

罗齐尔想要一举拿下诺威魔法部已经成为了妄想。

她只能下令撤退,徐徐推之。

不过峰回路转,转机出现在一个雪夜。

罗齐尔站在冰封峡湾旁的木屋窗前。

远处两盏车灯刺破雪幕,缓缓驶来。

木门被推开,寒风卷着雪花涌入。

汉斯猫国魔法部副部长马丁·默克尔抖落貂皮大氅上的积雪,露出标志性的鹰钩鼻。

不过接下来进来的人,却让罗齐尔十分意外。

一个穿着剪裁利落的灰色套装,胸前戴着红宝石胸针的金发女子。

柏林墙倒塌后最年轻的某党派领袖——爱丽斯·施密特。

以其强硬作风闻名,就连身为巫师的罗齐尔也听说过她的大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