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小...小巴蒂·克劳奇!"卡卡洛夫面如死灰,声音都变的走调。
他知道自己完了。
面对伏地魔或许还能狡辩求生,但落在小巴蒂手里...
"惊喜吗?"小巴蒂眼中燃烧着仇恨的火焰,"十五年前,就是你这条毒蛇为了减刑,把我们都供了出来!"
卡卡洛夫像筛糠一样发抖,"我当时是被逼无奈..."
小巴蒂像是在回忆,又像是在享受胜利的果实,"我那个道貌岸然的父亲立刻和我断绝关系,但我根本不在乎!我的父亲只有黑魔王大人!可是..."
他的声音突然哽咽,"我的母亲...她为了救我...她明明不用死。"
小巴蒂魔杖一挥,卡卡洛夫立刻发出杀猪般的惨叫——钻心咒正折磨着他的每一根神经。
"她喝了复方汤剂,在阿兹卡班以我的身份死去..."小巴蒂的声音轻得像羽毛,手上的钻心咒却越发狠厉,"而这一切,都要感谢你啊,伊戈尔..."
卡卡洛夫在地上不停的抽搐着,白沫混着血丝,"我...我可以将功补过...德姆斯特朗有..."
小巴蒂像是没听见一样,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魔杖,"我父亲把我偷偷带回家后...用夺魂咒把我当狗一样拴着,就为了不让我给他惹麻烦。"
卡卡洛夫疼得直翻白眼,却不得不强撑着听这些陈年旧事。
"但..."小巴蒂突然咯咯笑起来,"我慢慢学会在夺魂咒下保持清醒,每天都在想着怎么回到主人身边..."
他的语气有些消沉,"可他复活后居然没来找我!他一定也以为我死了..."
"不...不会的!"卡卡洛夫强忍剧痛谄媚道,"主人最器重的就是你!要是知道你还活着...一定会奖赏你的。"
"所以我特意在世界杯放了黑魔标记~"小巴蒂突然手舞足蹈起来,"可惜我那该死的父亲看得更紧了...我无法再次摆脱。"
"直到两个月前——"他突然跪倒在地,狂热地亲吻着自己的黑魔标记,"主人派贝拉来解救了我!还帮我控制了那个老东西!我简直欣喜若狂。"
他如一条蛇一样快速的吐着舌头,"知道主人给我的第一个任务是什么吗?"
卡卡洛夫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.
袍子下面已经湿了一片。
小巴蒂露出一个病态的笑容,"他说...'去把那个叛徒卡卡洛夫的头带回来见我'。"
"不...求求你..."卡卡洛夫绝望地哀嚎,"我可以当双面间谍..."
"嘘——"小巴蒂用魔杖抵住他的喉咙,"别吵,我特意向主人求来了这个特权..."
他的魔杖尖端泛起亮光,"我要亲手用钻心咒折磨你到死..."
小巴蒂陶醉地闭上眼睛,
洞穴里顿时响起撕心裂肺的惨叫。
不知过了多久。
小巴蒂低头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卡卡洛夫,眼中满是愉悦。
他苍白的脸颊因为兴奋而泛起不自然的红晕,"终于...终于等到这一天了..."
他缓缓举起魔杖,残忍地笑了,"阿瓦达索命!"
绿光闪过,卡卡洛夫的表情永远凝固在了惊恐与痛苦之间。
那张曾经高傲的脸此刻扭曲得不成人形。
眼睛瞪得几乎要凸出眼眶,嘴巴大张着仿佛还在无声地尖叫。
小巴蒂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口,对着尸体鞠了一躬,"替我向母亲问好。"
完成任务后,他并没有立即离开。
在禁林中兜了个大圈子,确保没人跟踪后。
他重新的当起了托福迪教授,若无其事地回到了霍格沃茨。
而此时的校长办公室内。
邓布利多的目光深邃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。
福吉则不停的办公室里来回踱步,额头上的汗珠不断滚落。
德姆斯特朗的校长死在霍格沃茨!
他都能想到《预言家日报》的头条——'国际丑闻:英国魔法界的重大失职'!
而且一定会上升到外交事件。
"这简直糟透了!"他的声音尖得刺耳。
邓布利多转过身,"根据现场痕迹,凶手显然与卡卡洛夫有深仇大恨,而且...极有可能是食死徒所为。"
他顿了顿,"康奈利,我们需要傲罗立刻介入调查。同时立刻通知德姆斯特朗和国际巫师联合会..."
福吉的脸涨得通红,"你疯了吗?这会引发国际纠纷!"
他死死盯着邓布利多,突然压低声音,"听着,阿不思...我觉得...卡卡洛夫是自行离开的,与霍格沃茨和英国魔法部无关!"
"康奈利,"邓布利多的声音依然平静,"掩盖真相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。黑魔势力正在卷土重来,我们需要让所有人提高警惕。"
"又是这套说辞!"福吉猛地拍桌而起,"你一直在散布恐慌!神秘人复活又怎样?有我在,他敢回英国吗?至于食死徒...更是无稽之谈!"
邓布利多深深叹了口气,"如果你执意如此,康奈利,我们就只好分道扬镳了。你做你认为合适的事情,我按我的意志行事。"
福吉像是被踩了猫尾巴一样,瞬间跳了起来,"好啊!邓布利多!"
他气得浑身发抖,"我一直给你充分的自由!聘用狼人当教授?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!擅自更改教学内容?我假装没看见!"
福吉哆嗦着用手指着邓布利多,"但如果你准备同我对着干——"
"康奈利,我从未想过与你对立,"邓布利多平静地打断他,"我只是认为,人们有权知道真相。"
"真相?"福吉发出一声刺耳的冷笑,"真相就是卡卡洛夫校长因为私人原因提前离开了霍格沃茨!"
他得意地拍了拍自己的公文包——那里正装着卡卡洛夫的尸体。
"康奈利,那是一条鲜活的生命啊!"邓布利多无奈道。
福吉的语气突然软了下来,甚至带着几分哀求,"不过是个外国佬罢了...还是个跟咱们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的外国人...阿不思,你就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?"